面走,四个师兄弟在后面跟。街口分道扬镳,纪慎语转身对上丁尔和,擦肩时,对方说:“你在家是个外人,在店里是个不吃股打工仔,可别记错。”
那声音很低,平淡中酝着火气,纪慎语低回:“正因为不吃股,那说什、做什,谁都无法给安个野心勃勃罪名。”
人有目也就有弱点,有弱点就会束手束脚。纪慎语光明正大,在家希望丁延寿早日原谅丁汉白,父子之间融冰;在玉销记他切为店里考虑,谁耍花花肠子他对付谁。
纪慎语与丁可愈去店,迎春大道不辜负这名字,路两旁迎春花开得极热烈。行人拧着脖子贪看,他却心如止水似,开门就进店内。他于人前礼貌而周到,出活儿,待客,打理店内方方面面。等到稍有闲余,背过身,他就沉默寡言得像块木头。
点滴空隙里,他想丁汉白。
丁汉白今晚还会出现在墙外吗?
就这个问题,他能琢磨十万八千次。
“纪珍珠,歇会儿吧。”丁可愈进来,挽袖子扎围裙,“这些天光顾着监视你,都没摸过机器,干会儿。”
纪慎语有眼力见儿地备好茶水,还擦钻刀,然后状似无意地说:“街上那花开得真好,小姑娘们看见都走不动。”
丁可愈随口道:“女孩子嘛,难免。”
纪慎语问:“三哥,你不是有女朋友吗?漂亮吗?”
丁可愈打趣他:“你又不喜欢女,管人家漂不漂亮。”说完无奈叹,“好阵子没见面,估计生气呢。”
日日跟着监视,不仅顾不上摸机器,也顾不上见女朋友。纪慎语试探完心生计,什都没说,去门厅看柜台。五月,没几天就是丁汉白生日,他定要和对方见面。
伙计晃来,瞧他自顾自笑得美滋滋,也跟着笑。
他脸红,虚张声势,端大师傅架子:“上午出那件记档没有?五月啦,上个月来去料子理清没有?”
伙计答:“不是你早亲自弄吗?”
纪慎语忙晕,味地做,做完赶紧从脑中清出去,不记,统共那大地方,得给丁汉白腾开。他又开始笑,就用这笑模样接待顾客,卖东西都更加顺利。
可惜没高兴到天黑,打烊回去就被姜廷恩拽到姜采薇屋里,那架势,是自己人说悄悄话。“今天老二来三店,问账。”姜廷恩说,“不管账,但知道盈利直在涨,就告诉他。”
纪慎语问:“他有事儿?”
姜廷恩答:“不知道啊,他就说咱们办得不错,还说二店根本比不,没提别。”
无缘无故,必定还有后招,纪慎语没说什,并让姜廷恩也别在意,抬头撞上姜采薇,他有点尴尬地抿抿嘴。姜采薇是长辈,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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