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
待纪慎语跑到他面前,他淡淡地说:“你慌什。”
纪慎语答不上来,抱住他,急得不停打嗝。他推开,纪慎语又凑上来,如此反复几回,纪慎语叫他推拒得伤心又难堪,抓着他外套摇摇晃晃。
丁汉白问:“你很在乎吗?”
纪慎语不住点头,他在乎,从前只知道在乎,此刻明白到底有多在乎。走廊那头,丁延寿和姜漱柳赶来,丁汉白说:“爸妈到。”
纪慎语却看着他:“师哥,白天时候想,愿意跟你好,可不能确定好多久,怕对不起师父,怕别人戳脊梁。但现在想永远跟你好,还是怕这怕那,可是最怕你离开……”
他师父师母正朝这边走来,他那样清晰地说完这几句话。他不傻,丁汉白再三逼他认清内心,他看清,忠孝难两全,他只能选最要紧那个。
丁汉白把抱住纪慎语,他心肠真是黑,能自损八百来出车祸受伤,折腾喜欢人捧着他、疼着他。那身体不住颤抖,环着他腰,拱在他颈边怨怼些什。
怨他开车不小心,左右竟还是担心他。
他们两个静静抱着,直到丁延寿和姜漱柳走到跟前。分开时两人都没慌,轻轻地,在二老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
辗转回家,丁汉白带着身伤进屋,床上搁着套崭新西装。纪慎语跟进来,关门倒水,铺床盖被,立在床边窘迫半晌,竟脱掉外套钻进被窝。
他盯着丁汉白额头,不放心。
丁汉白问:“衣服都顾不上换,穿着睡衣就出门?”
纪慎语点点头,倾身环住丁汉白脖颈。“师哥。”他知道自己胆小,与丁汉白在处时,丁点风吹草动就叫他胆颤,可今晚才知道,那点害怕太微不足道。
“纪慎语。”丁汉白忽然叫他,“立在栏杆处,看见你层层找。”
场虚惊,纪慎语累得呼口气:“以后你再也别吓唬。”
丁汉白说:“没吓你,因为你爱。”
他搂紧纪慎语压下,就着点淡淡灯光,低头亲对方,那苍白脸,那泛红眼,每处都被他亲吻。纪慎语有些恍惚,扒拉开丁汉白衬衫,只见皮肤光洁没点伤痕……
他问:“怎撞得车?”
丁汉白含糊:“冲着电线杆……”
纪慎语立马不干,二十岁老家伙可真鸡贼!他挣不开,丁汉白像座五指大山,像尊乐山大佛!那吻也变味儿,半点温柔都没,强夺他嘴唇,急切啃噬,不理他发麻热痛。
“浑蛋,大王八……”
丁汉白美美:“就是个牲口,行吗?”他酒醉般,喟叹着,大手抚过纪慎语身体。摸到腰间,褪掉点睡裤,侧压着,流氓地直奔下三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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