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
纪慎语问:“师哥,你是不是对没信心?”
丁汉白说:“想让你明白,哪怕和千万人有恩有情,才是顶重要,才是最不可辜负那个。”
地洁白,他们洒扫庭院,堆个雪人,点上玛瑙鼻眼。
又去店里,路上玩儿着雪,鞋都湿。
玉销记生意日渐红火,全是奔着两块方章而来,玉石雕件儿向从属于工艺品,可这下搅古玩行水。丁汉白不歇脚地招待半上午,嗓子冒烟,将柜台上盏热茶饮尽,对上纪慎语抬起眸子,疲倦换成温柔。
纪慎语问:“师哥,为什知道仿品还趋之若鹜,不全是因为咱们手艺好吧?”
丁汉白说:“你是作伪行家,必然解仿品分等级,完好真品可遇不可求,而顶级仿品稍稍次之,但也是惹人引颈折腰好物。”
顶级之中又分着类,玉石类是最紧俏,好石良玉只会升值,光料子成本就决定基础价值。玉销记原先只经营雕件儿工艺品,可买工艺品收藏人哪比得上古玩收藏人?
就从石头章开始,丁汉白要将旧路拓宽,引得古玩爱好者认下玉销记东西。又存份私心,生意嘛,往来积攒钱财之外,更能结交人脉,为以后铺路。
纪慎语点即通,又问:“去巴林之前你就想好?”
丁汉白“嗯”声:“你说为什要选石头开道?”
纪慎语答:“你这叫抛石引玉,更好在后头。”
知者谓何求,丁汉白满意得很。他交代伙计,有势头就要吊住气,单子不能来者不拒,要限量。而后拽上纪慎语进机器房,他出活儿,陪着对方写作业。
店境况如此转好,丁延寿天天被姜漱柳挑刺儿,左右是那场家法动手太早。待到某清晨,人齐,盆豆软米烂腊八粥搁着,围圈喝暖胃。
丁汉白开口:“这阵子生意不错,有人功不可没,都没意见吧?”偏头,桌下腿碰碰旁边人,“说你呢,别光顾着喝。”
纪慎语闻言抬头,面对满桌人有点不好意思,他实在不敢邀功,能正大光明地将那手艺使出来,已经是天大满足。丁汉白擦擦手,从兜里掏出封红包,紧绷,瓷实,说:“正好年底,奖励连着压岁钱并给。”
大家都没意见,姜廷恩羡慕得直朝纪慎语飞眼儿。纪慎语接过瞧,厚沓百元钞,这明晃晃地给他,跟要罩着他似。
他谢过,说:“正好新做两件也差不多,钱货两讫。”
丁汉白问:“你跟谁两讫?除钱货没有人情?”
这突然呛弄得旁人头雾水,丁尔和忙打圆场:“自家师兄弟什人情不人情。”
丁汉白说:“也对,这个人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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