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真实情况,请几天假?怎跟老师编?”
“有道理……”
丁汉白眼看纪慎语伸出手,捏住自己上衣拽拽,示意他靠近。他挪前寸,把纪慎语困在自己与床头之间,低下头等着看。
纪慎语撩起衬衫,先露出块小腹,再解开扣儿褪裤子,只褪点。丁汉白扬言要看,此时却觉得自己比流氓还变态,飞快瞄眼,移开目光装起君子。
谁料纪慎语问:“……大?”
丁汉白隐隐崩溃:“大个屁。”
二人都不说话,屋里比医院太平间还静,纪慎语垂下头,抠饬指尖上金墨。丁汉白终于扭脸看他,问沾什东西。
他答:“和师父雕碧玉插屏,填金刻。”答完想起来,“你快给老师打电话啊。”
丁汉白从床头拿起电话,刚拨出去纪慎语就凑上来,生怕他乱说话。接通后,他直截当地说:“杜老师您好,是纪慎语大哥,他这两天出水痘,明天恐怕不能去学校,先请周假。”
电话打完,纪慎语很满意:“谢谢师哥。”
打完,谢完,又静成太平间。
丁汉白守在旁边枯坐半晌,回神懊恼,这是干什呢?浪费时间。二话没说起身离开,离开这间卧室还不够,干脆去前院看碧玉插屏。
纪慎语独留屋里,躺下拽着铃铛玩儿起来。
家里终于太平阵,其实也就周,不过周末早就叫丁延寿大动肝火。没别事儿,只是他珍藏茅台酒又少去两瓶。
大家都在,就丁汉白不在,凶手都不必调查。
众人散去,只剩家三口,姜漱柳安慰道:“可能又给领导送礼吧,不是要当组长。”
丁延寿捏得遥控器嘎嘣响:“他要直当不上,那几瓶是不是全得拱手送人?”
纪慎语靠着扶手不说话,电视里播喜剧电影,他憋笑很痛苦。姜漱柳沉默片刻,忽然换条思路:“会不会是谈恋爱,拿酒孝敬老丈人去?”
丁延寿立刻雨过天晴:“那他倒是不傻,回头问问老商。”
也许是憋太久,彻底把笑意憋回去,也许是电影此刻不好笑,纪慎语无心再看电视,问:“师父师母,师哥有女朋友?”
丁延寿说:“说不准,他又不告诉,不过尔和可愈他们都有,没准儿廷恩也在学校谈着。你呢,你在学校有没有喜欢女同学?”
这话锋转得太快,纪慎语措手不及,卡壳看着二老说不出话。
他们在背后议论得欢,丁汉白拎着茅台已经到张斯年家门口。早就打算来,直耽误,也不知道那老头生不生气,会不会刁难自己。
丁汉白进院:“张大爷?”
张斯年撩开门帘:“你喊什?”
丁汉白斟酌:“张叔叔?”
张斯年瞪人:“瞅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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