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默默想,希望纪芳许能收到。
烧完清理干净,坐进车中被昏暗笼罩,丁汉白敏锐地听见纪慎语吸吸鼻子。
哭吗?他想。
静静过去片刻,纪慎语看他,脸颊干净,眼眶湿润,泪活活憋回去。他解开安全带,微微转身冲着对方,问:“抱抱你?”
纪慎语外强中干:“有什可抱,烧个纸,又不是出殡。”
而再再而三地没面儿,丁汉白是可忍孰不可忍,把车钥匙往中控台摔:“还就抱!”他长臂捞,将纪慎语揽入怀里,扣着腰背,按着后脑,对方鼻尖磕在他下巴上,发凉,嘴唇隐约蹭到他脖颈,还是那柔软。
纪慎语挣扎不开,骂神经病,骂王八蛋,就这俩词来回地骂。
后来他累,垂下手,闭上眼。嗫嚅句谢谢你。
丁汉白该说“不客气”,可他莫名脑热,竟说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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