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看,不然只能奇怪。
却桩心事,纪慎语当晚入睡很快,并且睡得前所未有安稳,觉醒来半上午,先看隔壁那位起床没有,门关着,丁汉白还没起。
他高高兴兴地去洗漱,换好衣服装好纸笔,去前院吃早饭,吃份端份,把什都做完,隔壁门还关着。他敲敲门:“师哥,你醒吗?”
里面毫无动静,他推开门发现屋里没人。
纪慎语四处搜索,这处小院,前院里里外外,还去二叔他们东院,哪儿都没有丁汉白影子。他在前院撞上姜漱柳,急忙问:“师母,你见师哥吗?”
姜漱柳说:“他大早接个电话就去单位,好像有什事儿。”她伸手擦去纪慎语脸上汗,“让告诉你声,给忘。”
纪慎语心中期待坍塌成泥,仍不死心:“师哥什时候能回来?”
姜漱柳说:“这没准儿吧,大周末叫过去,估计有什要紧事儿。”
可能纪慎语失落情态实在明显,姜漱柳都不忍心,询问完因由后喊来姜采薇,让姜采薇带他去博物馆。
纪慎语其实想等丁汉白,但姜采薇利索地换好衣服,他就跟姜采薇出门。
周末博物馆人山人海,入口都要排队,姜采薇拉着纪慎语,生怕对方走丢。人挤人进去,里面空间极大,顿时又变得松散。
纪慎语看见个瓷盘,兴致勃勃地开口:“小姨,知道这个。”旁边没人应,他转脸寻找姜采薇,可身后人群来来往往,他却越过无数个陌生人看见丁汉白。
丁汉白不是去单位吗?为什在这儿?
既然在这儿,为什不带他起来?
纪慎语挪动目光,看见丁汉白身旁立着个女孩儿,他们拿着馆里画册在讨论什,你言语,丁汉白说那女孩儿知道,那女孩儿说丁汉白也知道。
纪慎语忽然懂,丁汉白不是想带他来博物馆,是想来博物馆,捎带脚拎上他。可不管怎样答应,为什不做到?
那次不接他是忘,这回是完完全全反悔。
纪慎语静默,他没有立场和资格要求这位师哥对他上心,只好将目光收回。白瓷盘仍是白瓷盘,可他再也不想相信丁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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