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炀境内,都城被破,安炀王连慕希被国师曳幽所杀,而曳幽非人非鬼,可怖之状也被描述分外骇人,当日在场人数众多,苍赫和安炀两军将士全是见证,曳幽死前所说,苍赫太子祁溟月将得天下,天命所归,天意难违,这些话在所有人口耳之间逐渐流传开来。
当初那关于异星种种,曾经视为妖邪说法,而今被全盘推翻。异星?何为异星?那是降生于世,注定要统这天下之人,是苍赫太子祁溟月。而那个祁慕晟,虽然身为大皇子,被贬坍州却没有安分守己,敢在苍赫帝发兵安炀之时图谋叛乱,即使趁着苍赫无人,带兵攻占几处城池又如何,最终仍是难逃天命,绝不会如他所愿就是。
苍赫军中人心振奋,士气高昂,对苍赫境内小小叛乱无人担心,大家可都是见,连安炀百里世家百里忘尘都归顺苍赫,拿着陛下赐令牌,先行离去平乱,那带可都是安炀兵马,却也没见他有何怒色,而能让陛下许以此任,想必百里忘尘是真甘心为苍赫所用。
与安炀之战已结,随着祁诩天与祁溟月路回转,天命之言已快速在安炀境内传开,安炀将士早就尝过苍赫帝手段,而今听说都城内发生之事,君王又已死,便更是不敢有所反抗,随着苍赫军路行进,多半都采取归降之策,不过找死之人也并非没有,有些后知后觉,或是自诩忠君,禁闭城门,俨然是拒不归降之意。
“陛下,前面城门之外有人列阵。”刘易接到手下回报,策马到祁诩天身旁,这句话虽然对着祁诩天所言,但他等却是旁回答。
这路之上,凡是遇到此类情况,不论陛下有何打算,最先反应多半是殿下,而那解决之法,其实不必他多问,答案都是相同。
“列阵?”祁溟月骑在马上,垂眸抚着身下战马鬓毛,唇边略微扬起丝笑意弧度,“只管照前行事便是。”对路上所遇反抗,他并不厌烦,事实上,他甚至是非常乐见。
“溟儿倒是不曾手软。”祁诩天笑语,瞧见他眼眸中冷意,唇边笑意愈发明显,溟儿为何会如此,他自然知道清楚,为,仍是人受伤之事。之*梦*小*说*论*坛
“正嫌战事太过顺利,无人来偿还父皇所受伤,既然眼前有人如此配合,想告知天下他是如何忠君爱国,便顺他意,岂不是各得所需,再好不过。”即使伤处已愈合,对父皇而言,那也并不是什大不伤,但此事对他而言,仍未过去。
骑在棕红战马之上白色身影这说着,那抹浅笑仍是和煦淡然,随着前行之势,月白衣袂轻扬起片优雅从容,但那眼眸中冰冷却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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