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生过般,杯盏都被放回原处,曾抹去过两人情液帕子也不知所踪,想必都被父皇处理。
起身,他行至外间,对门外守候侍女吩咐沐浴。幸而因连慕希偏执独占欲,使得他卧房之内从来都没有侍女随侍,父皇深夜寻来,也没有惊动任何人,不然,若是有侍女无故死去,定会遭人怀疑。
浸入水中,把身上所有痕迹洗去,祁溟月换过衣衫,便取出枕下佩玉,将它系在外袍之内,洗漱完毕,才让人把水抬出去,连慕希便突然而至。
连慕希平日多半都是午后才来,今日不知为何却特别早。整理衣袍,祁溟月慢慢行出去,昨夜疯狂使得身下有些不适,尽量放缓步子出卧房,只见连慕希正吩咐着侍女端上午膳,见他出来,仔细打量下,看他面色神情皆无异样才露出放心表情,“听侍女回报,溟月今日起得晚,担心你是否身体不适,正打算传太医前来诊治。”
“多谢安炀王关心,你该见,溟月没事。”坐到桌旁,祁溟月对桌上摆着午膳瞧也未瞧眼,却看着连慕希,“今日有些早,莫非是战况甚佳,特地前来告知吗?不知安炀还需几日可将苍赫拿下,又是否哦已找到……”说到这里,祁溟月垂下眼眸,像是不知该如何再往下说。
“苍赫帝还未找到,”不必他继续往下说,连慕希也知他想问是何事,“城外,苍赫军已有退兵迹象,照眼下情形看来,怕也用不几日,安炀即将得到天下,溟月你……”故国即将覆灭,往后天下间,将只有安炀,而无苍赫。
瞧着眼前那抹月白身影,连慕希猜测着,溟月听见这些,不知此刻心中会是何种感受。关切看着垂眸不语祁溟月,他道不明胸口那种感觉是欢喜还是悲伤,眼前之人虽然近在咫尺,似乎抬手间可触碰,而事实上,却是遥不可及,总是那般有礼而淡漠,自到安炀,从未对他关切有过半点回应。
他是否……还在想着那身在苍赫某人?那人得到过他温柔轻语,得到过他微笑以对……在他心里那人……
紧紧皱起眉,连慕希咬着牙,握着杯盏手已因用力过紧而轻颤起来,忽然问道:“那人该在苍赫吧?”
“何人?”垂下眼眸瞧着眼前杯盏,祁溟月在心里计算着,今早匆匆离去之人眼下该已到城外,听见连慕希突然问话,随口问道。
“在溟月心里那人。”连慕希扬起笑,“不知是位才貌兼备倾国佳人,还是允文允武,在朝堂之上得志栋梁之才?或是……叱咤江湖,人人畏惧嗜杀之人?”昨夜从曳幽之处知晓溟月在江湖中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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