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麻烦环绕,也许是身为国之君与太子不得不面对事,却让她们旁观两人,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陛下与殿下千万小心,若连朔真如奴婢所猜测,成活尸,他体内定有特殊蛊虫,控着他昼伏夜出,难以被人察觉,眼下他早已是失去神志,不可以常理论之。”莹然此时有些后悔,未曾在当年从师之时多去解些蛊毒,同安炀那可随意驱蛊将人变作如此模样人相比,她所知简直派不上丝毫用处。
“既然是失去神志,便不该再有其他举动,若已是行尸走肉,对过往种种该已忘却才是,莹然不必担心。”祁溟月这说着,略微勾起唇,如若真如莹然所言,也不是什麻烦之事,砍去手足之后,不论被何种蛊虫所控制,失去行动之力,还能如何。
“那死去侍女可有何特别之处?”祁诩天对刘易问道。
“只是那晚当值而已,并无其他特别,但其死状甚惨,也与连朔十分相似,已有不少人见,当时便有人说是连朔前来索命。”刘易想起御花园中,众人见那具尸体之后露出神情,全是惊骇之色,往后宫里定又会有不少传言。
祁诩天点点头,微沉眼眸中闪过丝厉色,“那便看好御花园,他处也加强守备,不论是人是鬼,是生是死,只要出现,便总有人会瞧见,朕要知道,此事是否真是那所谓活尸所为。”
刘易称是退下,红袖和莹然瞧瞧两人,也放下手头做事,陛下这回早朝不多久便回来,想是有事欲殿下要言,陛下与殿下独处之时,她们在此也是不便,早晚会被陛下遣退,不如早些退。
见红袖和莹然行礼退下,祁诩天抚着祁溟月发,望着两人离去身影扬起唇,“红袖和莹然倒是愈发知趣。”
“父皇从来不顾及她们,红袖和莹然却知有些时候不宜在此,被你夸赞知趣,也是父皇平日之功。”祁溟月坐下身,对着镜中映照出身影这说道,语声中带着些暧昧挪揄。
祁诩天站在祁溟月身后,拨开他颈边发,指尖由脖颈边轻轻滑过,顺着手中墨色,毫不在意被如此打趣,却是扬眉勾起唇,“何需顾及,溟儿与之间也非两日,她们也该瞧得惯,溟儿对她们两人如此关怀,父皇未有将她们撤换,已是厚待,还要如何?”
“是,父皇果真待人宽厚。”祁溟月抿着唇,颇为不以为然,嘴角边笑意全是戏谑。如此霸道男人,若是配上这二字,不知他人听会是何种表情。
祁诩天笑而不语,取过摆在旁梳子,顺着手中那缕如墨发,开口问道:“莹然先前所言,溟儿怎看?”
“眼下还是难说,但即使真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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