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父皇给。”
“溟儿这说,叫父皇如何再忍得住,”带着抱怨,如同惩罚似在祁溟月颈边狠狠吻下,祁诩天直起身来,将身下早已有些胀痛坚挺抵在祁溟月股间,“若是受不住,可得对父皇说。”
随着语声落下,倏然进入巨物让祁溟月忍不住发出声低哼,不自觉抓住身旁方枕,灼灼热度与丝丝火辣微痛让他吐口气,身后之人动作已停,透着关切与压抑话语声落在耳畔,“是不是难受?”
已进入半,溟儿体内紧致让他欲火难耐,但想到溟儿可能受伤,他仍是打算退出来。额头渗出汗水,祁诩天扶着祁溟月腰,便要拔出在他体内欲望,不料祁溟月却阻住他动作。
“没事,父皇继续。”将身体放松,祁溟月感受着体内坚挺与灼热,先前用过白芙,此时些微疼痛也只是时没有适应,熟悉情事身体只是会儿,便已恢复过来,腹下欲望再度火热,他将放在自己腰上手拉到身下,“溟月可好很,之前便说,只要是父皇给,都要。”
祁诩天抚弄着手下火热,知道他无事,忍耐住欲望再度挺入,手环抱住祁溟月腰,手在他身下套弄着,猛然插入动作使得祁溟月口中溢出呻吟,张着唇,他喘息着,体内有些灼痛,他却并不觉难受,只觉在父皇手中欲望竟又胀大几分,察觉他反应,祁诩天眸色黯,带着些戏谑轻佻,低低语声含笑问道:“原来溟儿喜欢被父皇这疼爱?还是近几日父皇未碰你,溟儿耐不住?”
“只要想到在体内是父皇,溟月就会有感觉,”侧首朝后望去,祁溟月扬唇,“如此,父皇可满意?”那些痛楚并未让他欲火退下,却因身后男人而愈加升腾,相处这些年以来,他竟未有丝毫厌倦,与父皇交欢不知多少次,尽管每次都处在下方,却未有次让他觉得不甘。
也许,只因是这个男人。祁溟月望着祁诩天倾身过来,灼灼注视着他眼眸仿佛窥见他心底所想,猛然覆上唇霸道而强硬攫取着他回应。
祁溟月吮着口中柔软,身下欲望因先前所闻话而愈加肿胀,忍住想要抽动欲望,揽在祁溟月腰间手往上挪去,抚着凌乱衣袍之下裸露胸膛,紧实而弹性触感让他不断流连,指尖轻轻刮过处小小突起,便听见被他吻住双唇中顿时吐出声低吟,将那魅人轻响吻在两人唇间,直到再也忍耐不住,祁诩天才站起身,将深埋在祁溟月体内欲望缓缓抽出来,又骤然插入进去。
“父皇……”猛烈进入让祁溟月伏在榻上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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