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毓也走到他身前,行礼,祁溟月点点头,“都起来吧,此处是七皇弟住处,不必拘礼。”
“凝露要看你指点七皇弟武技,好不好?二皇兄?”凝露抬着头,脸期盼模样。
“怪不得凝露也在,原来是打算来偷师。”祁溟月轻声打趣,凝露却连连摇起头来,“凝露才不要学武,就是想看二皇兄舞剑是怎样,都听好几回,二皇兄当年在武场内露几招,让两位皇弟念叨至今呢,凝露没见过,不公平。”
凡是她二皇兄出现地方,她都会想办法偷偷去瞧上几眼,即便是早朝,她都偷窥过好几回,可武场却不是她可随意踏入之处,那时候她也年幼,没想到这招,白白错失机会,未见过二皇兄英姿,每回听着两位皇弟炫耀,都让她很是不甘。
“先让七皇弟演练遍吧,看看如何,凝露若是想见舞剑,会儿自有机会。”示意祁尧宇开始,祁溟月站在边,想起父皇定是不喜他在此处待太久,便打算尽早回去。
与这几位手足见面机会不多,在他心中,他们只是同自己有着相同血脉,除此之外便没有更多其他,与在炫天殿内之人更是无法放在处衡量,今日,便当是陪着几个孩子消磨时间吧。
“二皇兄觉得如何?臣弟习武时日不久,请二皇兄指点。”舞回,祁尧宇收回手中剑,气喘吁吁跑到祁溟月身前。
“七皇弟年岁尚幼,这样已是不错,既然溟月来,便指点你几处,可要记好。”随意解下腰上玉带,将旎狐取到手中,浅色衣袂随风飘扬开来,自爱几人眼中闪着微茫。
薄如丝帛旎狐折射出阳光颜色,同那金绣浅浅合到处,此时站在几人身前,只是悠然而立,便如攫取所有光芒般人,注视着手中利器,温柔如水之色在眼眸中流转,总是习惯微扬嘴边却透着些漫不经心冷然。
每回携着旎狐,便让他忍不住又记起利器划过人体之时那微妙感觉,指尖由旎狐之上抚过,祁溟月想起习得自保之术后便少有用到之时,不知是父皇护他太周全,还是久未杀人忘那嗜血滋味,倒是可惜这旎狐,边这想着,指尖微动,软如丝帛旎狐霎时发出轻微嘶鸣声,轻轻颤,已往半空之中飞舞而去。
身形随之而动,分毫不差将祁尧宇先前所用招数又演练遍,翻腾与空中炫目光华与那引住所有人视线月白身影,叫旁祁子毓和凝露都看傻眼,祁尧宇目瞪口呆看着如将阳光披挂在身,于不远之处演练着连招祁溟月,比之当年,二皇兄已是更耀眼,父皇喜欢,大臣们也喜欢,他这皇弟却连见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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