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有些不甘,便绞尽脑汁想想,忽然忆起事来,让他霎时兴奋不已,“还有事,父皇,儿臣想起,皇兄以前曾答应过要教儿臣习武,”虽然那是儿时之言,抬首往祁溟月望去眼中却熠熠闪光,全是期盼之色,“皇兄可还记得?”
祁溟月略回想,似乎确有此事,“记得,多年之前,曾在武场之内答允过,那时小五也在。”当时在,还有大皇子祁慕晟,这些年,他在坍州并未生事,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溟儿答应过?”在他身边,祁诩天皱皱眉,见祁溟月确定点头,又侧首对着祁尧宇说道:“朕记得,小七这些年已是拜武师。”
这句并非问话,语声也是平平,但祁尧宇听那话中之意,觉出父皇似乎有些不快,而显然他已拜师,也没理由要皇兄再教他习武。
“但皇兄……分明是答应……”祁子毓在边,眼见无望,有些着急,若皇兄能教小七习武,他自然也能跟在边瞧上几眼,当年武场之内,皇兄厉害他可是见识过,加上能与这位皇兄多相处些时候,也是他求之不得事。
祁溟月确定自己是答应过此事,但知晓父皇对此定会不悦,时间也有些难以决定,沉吟会儿,取个折中之法,“既然溟月曾答应过,便需践当日所言,只是小七已有武师,也习武艺,也不便再多言,得空之时便去你那里瞧瞧你进展,若有不足,再言其他吧。”
祁尧宇听连忙点头不止,祁子毓也是高兴,虽与小七自小斗气长大,感情却如亲兄弟般,此时他得皇兄这话,让他也很是期待。
“溟儿可是忘先前父皇所言?”祁诩天揽着他腰,凑近几分,语声虽轻,落在祁溟月耳中,却分外清晰,想起先前父皇要他莫与其他皇子太亲近,不禁挑起眉,“溟月不会食言,父皇也不必多心。”
但愿是他多心才好,祁诩天瞧眼正专注着望着他们祁尧宇,沉声说道:“行,若无他事,便回吧。”
这回已没有其他理由可言,祁尧宇和祁子毓只得行礼退下,两位皇子出御书房,刘易却走上几步,“陛下,五殿下已在回宫途中,距离晔耀城已不远,明日便至。”
“五皇弟回来,倒也快。”小五离宫已有载,不知在外如何,他自小性子便是温文,厌武喜文,十五离宫,也未多说什,祁溟月想起这位皇弟,便记起他对自己告别时笑脸,竟是有几分欣然模样。
“回来便回来吧,叫他明日来请安便是。”放在祁溟月腰间手不曾放下,祁诩天听刘易话,只是从奏折上抬抬眼,便又漫不经心翻起奏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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