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添几分邪气,“溟儿只是这般,可无法满足父皇呐,”回应他是祁溟月挑起眉,含着挑衅,在半敞衣襟下轻咬口,却并不继续,而是转身落座,语声低沉悠然,“父皇不必担心,到时,溟月定不会让你失望便是。”
挑起眉眼带着几分轻佻暧昧,如今溟儿,言语举止之间已寻不到少年纤弱,而今在这番话里更是透着若有若无诱惑与全然自信,叫他忍不住轻笑着走到他身边,俯身在他唇上轻吻下,“想要父皇,可不是如此容易之事,父皇可等着,看溟儿何时能够如愿。”
对于溟儿这番话,他并不排斥,从未有过下方经验,在溟儿之前也未想过会有这天,但若是溟儿,倒也并不勉强,溟儿已长大,身为男子,自然也不会甘于长久处于下方,想要拥抱钟情之人,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是他,恐怕溟儿也不会甘于如此,想到当年,若他不曾发现溟儿特别,今日会是如何,还真是难料之事,“幸而父皇早便守在溟儿身边,将溟儿牢牢看住,不然,溟儿说不定已有自己太子妃也未可知,又或者是其他男人。”在祁溟月身边落座,祁诩天说着,想起殿上冯秋蓉,便皱起眉。
“何必假设,溟月已在父皇身边,即便当年父皇不曾早发现,以父皇之能,终究仍是会觉出不同,何况除父皇,这世上恐怕也不会有他人能让看在眼里,若父皇未注意,便会是溟月来索要父皇,结果仍是样。”
“父皇怎会错过溟儿,已过之事自然也不必再言,令不快是那心想得到溟儿冯秋蓉,未曾取她性命,似乎有些便宜她。”思及殿上冯秋蓉所叙述与溟儿种种,溟儿是如何温柔相待,如何和悦轻言,祁诩天忽然侧首,紧紧注视着祁溟月问道:“天音制人,使人生出幻觉,那所见所感可觉真实?”
“自然,虽是梦境,却也真实,若非如此,又如何能迷惑人心,”因那突然问话而感疑惑,祁溟月不明白为何会由此问,“不知父皇问这做什?”此事分明已经过去。
“那便是说,在冯秋蓉感知之中,溟儿确实曾对她百般温柔,也确实让她触你身子?”眼眸倏然微微阖起,祁诩天扬着唇,抚着祁溟月发,神情淡淡,“看来,责杖二十时太过轻些,应该杖二百才对。”
轻描淡写话语间,二十与二百差别,使得祁溟月明白父皇已对冯秋蓉怀杀意,竟是要生生让她受杖刑而死,而究其原因,只是为那梦中场景而已,“所谓春梦无痕,那也只是梦境场,又能记得几分,何况君无戏言,父皇已下责罚,便不能再杀她。”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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