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危险,不知陛下为何对此事如此反对,但既已觉出陛下不悦,他们又哪里敢再多言半句,连道不敢,个个垂下头,却拿眼悄悄往陛下身侧那抹白色身影望去。
祁溟月自然瞧见几位大臣偷偷打量神色,暗自思量着敛下眼,他知晓此事已被大臣们提过多回,都被父皇给驳回去,在太子位上三年,他对宫中权位平衡之术早已熟知,即便父皇王者之威再威,也阻不住臣子们心中想法。
抬起眼,他伸手牵住身侧之人背负双手,口中对几位大臣说道:“溟月对大婚之事不着急,不过几位对此事如此热心,溟月也不便拒绝,定会好好考虑此事。”这说,父皇定要不快,但要解决此事,却只能如此,才可有个劳永逸之法。
果然,他话音落,便觉手中紧,随之袭来压迫与怒气如要噬人般,之事霎那间,周遭那些大臣都变脸色,不知何处惹怒这位性情难辨帝王,被那恐怖威仪与气势迫,都忍不住跪下身来。
回握住祁诩天手,祁溟月递去个安抚眼神,落入眼中,却是含着怒气与冷冽眼眸,知晓父皇定会不悦,他只得倚过身去,乘着那些大臣们垂首跪下,在那抿紧唇边亲吻下。
才移开唇,腰间便被紧紧揽住,身子已腾空而起,祁溟月放松靠在祁诩天怀中,知道这回,确实需要好好沟通下。
跪在地上几位大臣不知两人离去,左等右等,等许久,仍不见陛下发话,也未曾听得太子之言,胆战心惊,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抬头偷瞧眼,便听到刘总管不带起伏话音,“不用看,陛下与太子殿下已离去多时,诸位大人请起吧。”
几人连忙站起身来,见刘总管也要离去,连忙阻住他去路,有人问道:“刘总管,你看陛下这是?”陛下难测脾气,他们至今仍难以揣测,实在琢磨不透,这回又是为着什,要说是为太子婚事吧,可太子已十八,也该是大婚之时,陛下又有何可怒呢。
“刘易这便要给陛下与太子殿下备膳,各位大人请让让。”刘易垂下眼,目不斜视注视着脚下之路,并未回答他们问哈。
望着刘总管抛下那句话便离去背影,那几位大臣疑惑对视眼,莫非刘总管话中之意,是他们问不是时候,陛下与太子还未用午膳,在这午后之时被他们堵在殿外,心情不悦?
仍是不得要领,几位摇摇头,早就习惯陛下喜怒不定性子,若要再猜,他们觉得仍是因安炀之事惹陛下不快才是,今日殿上已有人奏明,安炀而今新帝对苍赫很是感兴趣,甚至有传言说,安炀新帝打算来苍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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