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虚!可让苍赫统天下,为何殿下仍是……”说到此处,那杀意却未见敛起,阳光之下,已见七彩光芒折射而出,无比绚烂,澜瑾却知那是取人性命利器,如何还有暇欣赏,索性闭目继续吼道:“若是澜瑾死,定有人告知苍赫帝,殿下与暗皇之情,暗皇与朝廷不和,殿下出宫不回,却日日在他身侧,莫非殿下是要帮他谋反不成?”
此言出,祁溟月手中旎狐霎时顿,将它收回腰间,面上露出古怪之色,澜瑾危急之下口出威胁,其中威胁虽于自己无用,但话中之意,确是救澜瑾命。想到若真是杀澜瑾,此后有人去告知父皇,他与江湖中暗皇有情,到时父皇脸上不知会是何种表情……想到此,眼中笑意便无法可敛,口中轻笑几声,望着闭目等死澜瑾说道:“既然如此,便饶你不死吧。溟月可不想让父皇知晓在江湖中所为,未免他老人家担心,澜公子也不必叫人多言。”
澜瑾听他话中所言,像是带着威胁之意,要他不可让苍赫帝知道他所为,但不知为何,听到耳中,却觉出几分笑意与轻快戏谑之感,似乎全不将他所言当回事,但他分明又是在那句话之后放过他,若说威胁无用,他却未死,若说他威胁之语有用,这位殿下却未显出在意模样,至此,他真是对这位传言中在苍赫最受瞩目二皇子生出种莫测高深之感。
祁溟月见他神情疑惑惊疑,也不多言,从澜瑾话中已知他解不多,便也不用急着取他性命,毕竟在澜瑾身上仍有太多疑团,他要助他夺取天下之因,还有知他身份之由,都需探问。靠于椅上,他望着仍是惊疑不定澜瑾,微微笑,“既然澜公子已知身份,溟月便也不再避忌,不知澜公子为何要助夺得天下?为何不是他人,偏师溟月?”
“世人皆知苍赫帝偏爱二殿下,二殿下成为太子之日也就在眼前,往后要执掌苍赫之人,便是殿下你,若是澜瑾不选择殿下,还能选择何人。”
澜瑾见他身萧杀之气骤然敛起,此时在他面前立刻又成温润平和水月公子,不由按着心中忐忑稍稍舒口气,只是对着眼前之人,他再也无法如开始之时那般言语无忌戏弄相试,眼下即便他只是浅笑,状似悠然靠坐于椅上模样,也让他由那悠然从容之姿中觉出那份皇族威仪与尊贵之气,不是从未接触过皇族众人,但眼前这位殿下,确是他所见之中最为特殊个,那淡然中透出优雅从容,总是在不经意间让人被他如此气韵神态所摄,如此仿佛天生尊贵之人,也莫怪会入江湖,便被暗皇那等不将天下人放于眼中狂人如此看重,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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