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欧阳拓对他话有反应,澜瑾已摇摇头,“世人心思真是难测,为何事事都要想得那般复杂,澜瑾行事,向来随心,若真要问个道理出来,还真是难为。今日便告知诸位,水月公子程子尧已是澜瑾之主,不论他身侧有何人,不论他是何身份,澜瑾都会将所学所有全数奉上,至于主如何去用,便看他心意,澜瑾绝无异议。”
他说着这番话,已站起身来,面上神色仍是带笑,似乎方才所言只是闲话家常,丝毫不知那番话已在所有人心中激起巨浪般,悠闲踱着步,望望天色,又打个哈欠,才懒洋洋对着云景昊说道:“云庄主,澜瑾素来有午睡习惯,不知所居之处何往,好去小睡片刻。”
“早已为澜公子备下幽静之处,处在后院之内,云某这便命人引公子前去。”说着,云景昊已唤仆从进来,为澜瑾引路。
澜瑾已去,众人却仍坐于厅内,时没有回过神来,澜瑾先前所言,不异于是在表示,若水月公子程子尧有心如何,他绝对会支持,不论是否出自暗皇之意,只要程子尧开口,有何所需之处,他都会相帮于他。
此时,对澜瑾行事,所有人心中都泛起几分荒唐之感,不论他是否真有才学,仅是他为人,便已令人觉得难以掌控,也十分猜不透,要想由他口中探知关于财宝之事,恐怕已是不太可能。他又口个“主”,似乎真已打算将所有奉于程子尧,他人若是再想在由程子尧身上探得些什,那便更是不可能之事,有暗皇在侧,还有何人敢再动旁心思。
到如今,已有不少人生去意,只觉再留在此处已是没有意义。
正有人起身欲云景昊告辞,门外忽然急急走来人,看来是某处弟子门徒打扮,众人也并未在意,庄内所居之人在江湖中都颇有身份,随身所带之人自是不在少数,虽不是人人都可入庄,但三五随侍还是有,想必是有事禀报才会在此时进得厅来。
未去留意此人,不少人已起身告辞散去,也有不少仍打算留居庄内,云景昊自然也是欢迎,自爱人群纷乱之时,却见那人到欧阳拓身旁说些什,向沉稳凌希阁长老顿时出惊讶焦急之色,疾步走到云景昊身旁,“云庄主,今日可有凌希阁之人在老夫之前入庄?”
云景昊想下,见他如此焦急,也觉奇怪,口中答道:“在欧阳长老之后倒有人带凌希阁腰牌说他是长老弟子,路上耽搁,才会迟些许,随后便入庄,已安排与欧元长老同住后院之内。”
“后院?后院之内还有何人?暗皇可也是往在后院?”欧阳拓听他所言,脸上神情并未稍缓,反倒是更为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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