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异色,祁诩天略略勾起唇,指尖已挑起他下颚,“溟儿岂非明知故问……”手指在他唇边蹭几下,望着那双微张唇,他忍不住倾身过去,含到口中品尝。
“溟月记得……父皇本是顾念赶路辛苦。”与父皇舌番纠缠,微微移开唇,他哪里会不知父皇话中之意,眼中含笑,透着几分揶揄戏谑,他出言提醒。
手掌已顺着那诱人腰线往下挪去,祁诩天露出抹邪笑,“溟儿自己也说,并不如何辛苦,而今又休息夜,父皇若是再忍下去,便该是父皇辛苦,溟儿可忍心见如此?”牵过他双手覆于身下,祁诩天笑得愈发暧昧邪气。
祁溟月按着掌中火热,微微使力,察觉那灼热之物更形硕大,唇边亦扬起浅笑,“果真是辛苦很,不如让溟月为父皇分忧。”
“父皇正等着溟儿这句话,不知溟儿打算用何种方法?”将溟儿身子按到怀中,察觉他身下也已起反应,不觉轻轻笑,随即,暧昧低沉语声便在祁溟月耳边响起,“原来溟儿也情动呢。”
“溟月如此,自然是因为父皇,”将身下欲望与父皇下腹相贴,此时心中情念已然是被挑起,两人抵着对方火热,祁诩天只听他口中继续说道:“父皇打算如何,溟月相陪便是。”
“如此甚好……”含着笑意尾音逐渐低沉,望着怀中溟儿,更觉无比诱人,无法再等待片刻,他倾身吻住他唇瓣。
随着车轮滚滚,两人在车内自是番旖旎,马车却已是往云昊山庄方向行去。
而酒楼之内,随着他们离去,顿时如炸开锅般,自云昊山庄要举行天下大会,便有不少江湖人士在周遭城镇聚集,纷纷往其所在之处赶去,今日在此,竟然见传说中暗皇,不由叫人不费番猜测。
想那暗皇在江湖中消失多年,在澜瑾将要现身之时,也忽然重现江湖,若说其中毫无关联,那是绝不可能,若要叫人猜测,他定然也是冲着澜瑾而来,想他素来与朝廷不和,说不定便是来搅局,阻止澜瑾则苍赫之人为主,又或者,便也是同大多数江湖人样,为那财宝而来。
“看来这回天下大会,又要乱啦,那人隐迹多年,不早不晚,恰好是这个时候再度现身,你们说是不是得要大乱?”老江湖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叹息声,“这回可有好戏看咯。”
“何止啊,方才见那银袍之人,生极为俊美,仪态也是不凡,似乎与近日传言擅使天音之人很是相似,若真是他,天音传人与暗皇同现身,其中还不知有何内情呢。”
“你还真没猜错,那人确是水月公子,上回远远瞧过眼,便不曾忘记,今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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