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在指尖,“长在枝头不觉如何,偏偏掉落下来,才觉得可惜,少庄主觉得可是?”将那瓣浅粉抛在地上,祁溟月似带着不满,对炎瑱继续说道:“切勿再称程公子,琰青与交情匪浅,往后还是直呼子尧名讳便是。”
他唤自己为少庄主,却对琰青直呼其名,这交情匪浅,又是匪浅到何种程度?炎瑱忍不住胡乱猜想,只觉所有切都不对劲起来。
扔下未有反应炎瑱,祁溟月走到琰青身旁,低低说什,才带着脸笑意,步履从容踏出院落。
走几步,回首望去,只见那炎瑱正出神望着脚下几瓣落梅,与琰青相对而立,两人无比相似侧脸上,却是全然不同神情,清雅平和之人再不复初见平静温和,似在挣扎不解着什,微微蹙着眉,犹自沉思,而琰青依旧是扬眉浅笑,唇边媚惑依旧,只是那火热眼神却丝毫未曾放松,落在炎瑱身上紧紧纠缠。
浅青色衣袍上落下雪梅数瓣,被微风带去另方碧色之上,两人立在风中,都未曾开口,同样脸庞,人是清雅俊秀,人却是风情旖旎,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两人,究竟会有何种结果,露出几分期许之色,祁溟月拂落身上残梅,笑着往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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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冬日,但天气并不太冷,已稍有回暖迹象,想必春日也不远,后院之内冬日盛放花朵开得正好,站在回廊之外,她迎着午后洒落暖阳,心底阴霾和恐惧却并未散去。
怀着忐忑心思,她转身躲在阴影之下,从未在白天与使者见面,此时她很是担心,怕被人撞见,也怕上头是知道什……不自觉咬着唇,她低着头望着脚下,只见自己身影在阳光下扭曲形状,道黑影闪过,眼前已多丝冰冷寒意。
“九号,你失手。”
不是指责也并非质问,不见起伏语声低沉嘶哑,不带丝毫人气,如从傀儡口中发出般。
她闻言身子僵,竟是连抬头勇气都没有,“回禀夜使,是……想必是那蛊毒,出问题。”快速回话,她垂首静立,不敢有丝毫妄动。
“不会。”只是简短二字,并无其他,但那人身上散发冰冷寒气却是更为明显,她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从来都是怕,不仅因为夜使是上头派来使者,更因那不似生人气息,使她每每都如面对着抹鬼魂般,无法控制心底泛起寒意。
恐惧如翻涌而上潮水,她退后两步,口中仍在辩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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