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怀疑,自己许是枉为人父,竟对琰青心中所想丝毫都不解。
琰青与炎瑱自小便是兄弟情深,当初听闻琰青流连欢场,本欲前去相寻,却被他与雅儿所阻止,而后便沉睡不醒,若是醒来,见到琰青自己回来,想必是会高兴吧,只盼天音之法可以解除蛊毒,炎瑱可安然转醒,那天下大会便也不会延期。
随着夕阳余晖逐渐暗淡,落日已沉,昏暗天色中,依稀可见冷月高悬,透过薄薄云雾,洒下缕缕凄冷光芒,屋内乐声不知何时停歇,门外众人还沉浸在先前曲声之中,此时恍然醒悟,不知房内情形如何,却又不敢擅自进入,全都站在原处,不敢贸然前去探问。
云景昊想到房中那位少侠已能将天音施展到如此境界,心中稍安,但不见炎瑱,仍是无法放下心来,琰青却是敛起唇边浅笑,平静脸上透着些许紧张,苏雅儿望望两人神色,又继续盯着门前,咬着唇,不知想着什。
幽暗房中,烛火幽然亮起,祁溟月放下火折,垂手将抹细小物体投入火中。弦筝摆在身旁,他静坐于桌边,等着床上之人转醒。
蛊毒已除,炎瑱片刻就该苏醒,带着些许好奇,祁溟月十分想知道被琰青记挂心间这位兄长是何种模样,对沉睡如死之人没有兴趣,他自进屋之后便不曾瞧过眼,只是隔着床幔,依稀见到具人形罢。
祁溟月倚在桌旁,并未起身将门外众人唤入,而是带着几分兴味,支着下颚,颇觉有趣探查着床上之人反应,知道他已然醒来,却并不起身开口,他便也不急,只顾着端起已冷茶盏,浅浅抿口。
等许久,床上之人终于坐起身来,开口说第句话,“你是何人?”应是许久不曾开口,他语声轻弱,还带着些许嘶哑。
“少庄主耐性不错,不知感觉如何,是否要来杯清茶呢?”祁溟月拿起另个杯盏,斟上茶水,姿态悠然如同他才是房中主人,缓缓将那杯盏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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