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反感,他们衣着并不奇异,举止也十分自然,整个厅内有只是情色暧昧,而没有丁点低俗*靡气氛。
身处此间,倒让祁溟月回想起身为牛郎那段日子,纸醉金迷日夜笙歌“子夜”,与那相比,流芳馆更多几分清新雅致,也莫怪会被人如此推崇。
被小僮引着进入个包间,祁溟月打量着房内陈设,桌椅茶具无不精细名贵,墙上字画是副牡丹图,在素雅房内尤其醒目,也为墙上添几许艳色,清香茶茗冒着热气,摸在手上却并不烫手,是恰好能就口热度,座椅与桌面距离在抬手间,让人坐下就觉得无比舒适。
祁溟月本来也只是有些好奇,此时却是真想见见这位琰青少爷。
阮天琪坐在旁有些不耐,祁溟月见他如此,端起清茶喝口,淡淡说道:“阮公子若怕,可以回去。”
“子尧说笑,此处不过是欢场罢,男人来此也不过是寻欢作乐而已,怎会怕,”阮天琪定下神来,忽然换个脸色,对祁溟月笑道:“为何还以公子相称,子尧太过见外罢。”
祁溟月挑眉,似乎有些不以为然,“你相识不过天,最多也只是顿午膳交情,难道只是如此,阮公子便能识得为人,与论交?”
“如子尧这般……”阮天琪似乎不知该用何种词汇来形容眼前谪仙似人物,久久,才注视着祁溟月继续说道:“天琪从未对人牵挂如此之深,只有子尧你,自上回小镇偶遇,便时时想起,后悔那时不该放你离去……”
祁溟月截口说道,“不放离去?阮公子想要如何?”口中这问,脸上却依旧淡淡。
阮天琪见他无动于衷,神情冷淡,似乎不管他说什,他都不会放在心上,想他阮天琪何时曾如此低声下气,对方还毫不领情,不禁心中微怒,猛然握住他搁在桌上手,只觉十指纤长,却无女子脆弱,温润触感顿时让他心头荡。
祁溟月不言不动,见他如此行径只是微微皱皱眉,“阮公子可以放开吗?”
“若换做是,也不会放开。”不知从何处传来句悦耳男声,声音轻缓,如耳语般透着诱惑,却字字清晰,使人心头跳,忍不住想听他再多说些。
屋内两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门前不知何时已站名高挑清俊男子,青绿色衣袍,是比寻常所见还要艳些颜色,长发松松束成束,搁在胸前,垂落发丝如柳,不多不少,恰添些醉人之意,衬着青袍碧色,无比媚惑,此时他靠着门框,阴影之下,半明半暗脸色看不清样貌,只露出段轻扬眉梢,但只这风情,已不由叫人心生旖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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