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父皇实在高兴。”放开祁溟月,祁诩天在他唇边轻轻啄吻着,低哑语声带着愉悦。
“以为父皇正在生气,溟月不该求情让皇兄逃过死。”祁溟月在他怀中轻笑,眼中有着丝挑衅,更多却是见他欣喜。“父皇为何要来,既然连着许多时日都不予只字片语,溟月便当是惩罚。”
“这惩罚不止罚溟儿,也让父皇寝食难安,如此,为何还要罚下去。”他也未曾料到,只是断书信来往,便让自己如此烦躁,而后忽然兴起探望溟儿念头,此念生就再无法克制,终究还是来。
“父皇该知道,溟月是为苍赫名声考量,若父皇果真杀他,异星之说便真成事实,世人会以为你惧怕昙无预言,才会处死亲子,苍赫亦会因异星存在,而给予他国挑起祸乱名由。”靠在他怀中,祁溟月边说边用手指在他结实胸膛上无意识游移着,感受着指下诱人触感。
“父皇知道溟儿是为苍赫打算,但岂会在意那些有心生事之徒,若他们真要乱这天下,也不介意生灵涂炭,天下要送到掌中,自接收便是。”祁诩天按住他乱动小手,眼中透着警告之意。
手掌贴在父皇胸前,不敢再随意挪动,祁溟月抬头说道:“父皇可知溟月不愿你杀他另个理由?”
祁诩天显是有些意外,将他又搂紧些,凑到唇边细吻,边低问道:“还有何原因?”
“为溟月,父皇已舍弃九皇弟和两位皇妹,不论祁慕晟做何事,他终是父皇大皇子。”他只说这句,祁诩天便解话中之意,不由叹息说道:“可父皇无法坐视有人想要伤害溟儿,他即使死,也是应得。”
“溟月并非弱者,这点父皇切莫忘记,若有人要对不利,溟月绝不会有丝毫手软,任他是谁,也不会放过。”眼中泛出丝冷意,与祁诩天相似眼眸微微敛下,随即眉梢轻扬,“他祁慕晟还没有如此能耐,父皇不必介怀,他还不配。”
他宽恕并非放任,而是轻视,他从未将祁慕晟看做敌人,自然不必针对于他。
对他态度有所解,祁诩天只得由他,当初在殿上饶过祁慕晟,便是已认同溟儿决定。
“父皇已知溟儿心思,”祁诩天继续在他唇上啃咬着,忍住更多欲念,他低声说道:“难道溟儿打算这晚上就与父皇叙谈国事?”
“父皇想要如何?”祁溟月感觉到身下灼热,脸笑意明知故问。
“不论父皇想要怎样,暂且等等。”祁溟月忽然略略退开,扬声说道:“无爻。”
随着话音刚落,白衣如幽魂无爻慢慢现出身来,空洞眼中仍是没有丝毫情绪,神色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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