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艳阳落下,秋日已至。初秋向来是苍赫田猎之期,往年由于祁溟月年岁尚小,加之他也不想被抱在怀里参加田猎,便不愿参加,故而祁诩天只带文武百官随行。
今次却与往年不同,祁诩天下令宫内所有皇子公主与品级高妃子随行,并且还宣布,将于田猎期间审问关押地宫之内安若蓝和韩冀。
这旨意下,群臣哗然,纷纷猜测此次田猎恐怕便是安贵妃与韩大人最后之期,既然陛下有意在群臣面前惩办他们,便是意味着下毒之事确实属实,且不止安若蓝,连韩冀都牵连其中。
平日里与韩冀交好之人都心中忐忑,唯恐牵连自身,个个战战兢兢等到田猎之期。
连着准备月之久,才正式出行,王撵仪仗马匹随行,宫中侍卫,宫人厨子,随行队伍浩浩荡荡,往行宫所在已行整日。
路上祁诩天都在王撵之中未曾露面,前后随行*员边打量着前方陛下座驾,边探首身后被人看守着囚车,脸上神情很是精彩,让坐于王撵内祁溟月看兴味盎然。
“父皇,才发现你臣子们十分有趣,你瞧那个,骑在马上身子都软,恐怕平日是与韩冀往来甚密,眼下在担心自身安危吧……再看左边那个,他……”还未说完,身后之人手臂伸,猛然间把他扯进怀里,“溟儿在父皇身边,为何却总是瞧着外面那些男人,莫非父皇还不如他们好看?”
放下掀起角帘幔,祁溟月顺势靠进身后之人胸前,侧首说道:“父皇又不讲理,溟月只是头回出宫,兴致高点,父皇明明知道,还问这话,难道是昨日还未满足?”
暧昧话语和逐渐转低语声,让人闻之遐思,祁诩天却双手环在少年腰间,低下头在他耳边舔吻下,语带抱怨说道:“日未真正吃溟儿,父皇便不会觉得满足,昨夜虽也不错,但同溟儿那里相较起来,仍差远呐……”
他在说话时,还时不时吸吮着嘴边白嫩耳垂,说到其中那两个字,还尤其加重语气,显得异常暧昧情色。
祁溟月自然知道“那里”指是何处,上回差点便遂父皇心愿,却不料遇上安若蓝这件事,因这连心,父皇已多日不与他做那些亲密举动,最多也只是亲吻罢,想是忍辛苦,昨日夜里替他纾解回,但恐怕父皇还记着上回在他身上弄过那处,那时用白芙,只差点便真要进入,怕是如今仍在为此事懊恼呢。
祁诩天想起昨夜在溟儿手中释放出欲望,但仍觉不满足,差点便失控要他,溟儿虽不会介意,但他却担心溟儿身子不知能否承受起,如今又身中连心蛊,更是让他不敢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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