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父皇配合也麻烦紧。”
祁诩天听他话微微笑,对刘总管说道:“你去库房把睘珠取来。”刘总管领命去,剩下父子二人还有景凰和始终好似不存在般无爻。
殿中时之间静压抑,没有人说话,祁诩天只是打量着祁溟月,只见祁溟月走到那个白衣人身边,身子倒靠在他身上,“累。”
幼童身子太过无用,容易疲累,自从发现无爻对什事都不会有太大反应之后,他就时不时拿他当靠枕,反正无爻也不会抱怨。
景凰倒是习惯,祁诩天却微微眯起眼,露出几分危险神色,忽然走下龙椅,把靠在无爻身上祁溟月抱在怀里,才又坐回去。
祁溟月睁睁眼,两人对视会儿,他便安静靠在祁诩天怀中,不再说话。
景凰等在旁,眼看就要得到睘珠,忍不住喜形于色,竟点都没祁溟月最初所见沉稳,直到刘总管身影又出现在门前,他才欣喜走上前去。没想到刘总管身影晃,直直走到祁诩天身前。“陛下,睘珠已取来。”个方方正正木盒正被他托在手中。
祁溟月睁开眼,在祁诩天怀中抬起脑袋,阻止景凰就要扑来身影,“宫主别急,先让看看。”
景凰皱眉,“殿下竟然没见过此物?”随即又释然,“无妨,不论如何,即使殿下是使计引来此,只要睘珠在,你见未见过根本无关紧要,待你开眼界,睘珠便要交给。”说完还有些自得,庆幸早先让他吃鸦青,终于睘珠将要落在自己手里。
祁溟月不理他反应,接过刘总管手中盒子,打开看,只见其中摆着颗微如红豆珠子,色呈莹白,隐约放着毫光,异香扑鼻。“原来这就是睘珠。”赞叹声,随即关上盒子,拿着从祁诩天怀里跳下来,向景凰走去。
在祁溟月打开盒子时候,凭色泽和香气,景凰便断定这果真是他想要睘珠,此时见它就在眼前,连忙伸手去接,接过盒子,打开看,立刻又把它放入怀里,看着眼前小小身影,“多谢殿下,三月之内无爻便听你差遣,直至毒性解除,”朝无爻挥挥手,又向祁溟月哈哈笑,眼中现出狡诈之色,“可惜,无爻是最得力助手,景凰觉得让他离开久会有些不便,不如殿下就随同离开吧,三月之内无爻仍旧能听你吩咐。”说完手向祁溟月袭去,还来不及他人有所反应,已将他抓在胸前。
祁溟月朝脸上已然变色祁诩天看去,“父皇别急。”说完朝景凰微微笑,景凰正不明所以,忽然脑中片困倦恍惚,向他袭来,定定神,以为自己是太过激动,连忙凝神静气,但困意不减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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