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收敛,而是因为没有。
这个人是“死”。
祁溟月从未见过个人是这样,他是真生来没有灵魂,还是被人训练成这样?又或是练某种奇异武功才致使如此?
“坐下。”
无爻坐下。不言不动。
“殿下要见无爻,便让他来,只要殿下不做无谓之举,景凰自当善待,如此殿下可还满意?”道血色身影出现在祁溟月身前。
“他真是活人吗?”指着无爻,祁溟月问。
景凰点头,“那是自然,若殿下不害怕,可以用手摸摸看,看他是否有温热之气。”
祁溟月摇摇头,他当然知道这是活人,只是有意多此问,听景凰回答,才做出放松表情。在这问答之间,无爻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动作,见景凰也没有任何表示。好似不论谈论是不是他,都和他无关。
“无爻,你带从殿里出来时候可见到手上有东西?”祁溟月顺口探问。
“有。”无爻回答。
景凰却有些在意是什,“何物?为何不交给?”
“要?”无爻说个字,屋里两人同时点头,他便站起身来,人影晃,已不见,如同突然消失在空气里,就连父皇影卫也无此功力吧,祁溟月赞叹,忽然想起,方才看见无爻身上只有处被自己所伤伤口,那应是不曾与影卫交手,但为何在宴上之时影卫没有出手保护?还是无爻动作太快,影卫也拦他不住?
又是白影闪,无爻站在两人身前,拿出把长长匕首,样式简单古朴,握手之处缠绕五彩蟒皮,暗色外鞘,刻满各种兽纹图腾,正是在殿上祁溟月用来割开茗熏那把。
见景凰失望神色,看来他要东西不是剑器之类,祁溟月接过这把匕首,向他说道:“这是父皇给,十分喜爱,平日里挂在墙上。”
景凰瞥眼便不再有兴趣,区区把匕首,即使再锋利,于他也是无用,“如此,就将它交予先行保管,待殿下回宫时候,自当归还。”
早就料到他不会把这匕首放在自己身边,祁溟月故意踌躇下,看看无爻,“想把它放在无爻那里,可以吗?”
想是这孩子太过喜欢此物,竟然还不放心交给自己,要给这不似活人无爻才放心,景凰也就无所谓点点头,“可以,只要不在殿下手中,也不用担心殿下无意中伤自己。”
是怕他拿利器会做出不智之举吧,祁溟月把它放到无爻面前,“你可以用它,在离开此地之前,它是你。”
无爻接过,看也不看放入怀里。
“可以让无爻陪吗?个人在房里很无聊。”
对于祁溟月要求,景凰很是意外,不过还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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