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还未来得及好好计划想法,“父皇……”第次觉得艰涩叫出这两个字,“溟月想法如此明显吗?”
“只是感觉,”祁诩天轻笑,“溟儿总让人觉得,即使抱在怀里,你还是属于你自己,只要你想,随时便可离开,然后再不回头。”
“不错,溟月之所以还身在此处,是因为父皇待溟月很好,而也需要父皇权利和地位来保证自身安全,恰好父皇也对这样很感兴趣,既如此,溟月与父皇各取所需,又有何不好呢?”再次睁开眼,祁溟月已露出和煦微笑,平心静气笑问。
原以为他会生气或是失望,不料祁诩天竟笑出声来,看着他眼中欣喜,祁溟月不解,祁诩天却环住他,将脸埋在他胸前,发出声声抑制不住狂笑轻叹,“溟儿真是父皇溟儿啊,这可爱,父皇该拿你怎办好呢?真……好想早些吃掉啊……”轻颤话语中透着愉悦和兴味,还有无法抑制兴奋。
越是露出和外表不同本性,祁诩天越是对这个孩子着迷,亲切又疏离,时时伪装着自己,无时不为自己利益考虑,看来却如水清澈如月皎洁溟月啊,如今想来,这个名字还真没取错。
“快点长大吧,溟儿将来会变得如何呢?父皇真等不及想看到。”低语着在他嘴角轻轻啄吻,见他难得呆愣模样,祁诩天又轻笑声,“溟儿可千万别让父皇失望……”
正说到这里,忽然刘易声音从门外传来,“陛下,大殿下前来请安。”
“让他进来。”听见里面传来祁诩天明显带笑说话声,刘易推开门,示意身旁祁慕晟入内。
“……父皇今日……很高兴吗?”祁慕晟怯生生站着,低声问替他开门刘总管。
“陛下看来心情不错。”刘易话落音,祁慕晟明显松口气,每次给父皇请安他都忐忑不定,父皇对他态度时好时坏,有时会脸微笑关切问他学习如何,有时又可有可无只是看他眼便叫他出去,母妃说要让父皇高兴,他也想父皇多注意自己些,所以直很小心,生怕自己做错事说错话,后来听说,只要父皇心情好便会和颜悦色多些耐心,方才等在门口听见里面笑声,或许议事大臣说什好事,让父皇开心吧,那今日父皇定会对自己笑。
整整衣袍,他小心翼翼放轻脚步踏进去。
听见身后大门缓慢而沉重合上,祁慕晟向里走几步,门内,缭绕香幕好似有形之物,即使开过门,依旧袅袅萦绕在空气没有散去,方才笑声已经歇,此刻静悄悄,让他不由阵惶恐,小心面向正中座椅,“儿臣给父皇请安。”规规矩矩行礼,才垂首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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