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
瞿燕庭信服地点头,给足对方面子,说:“怕喝酒不舒服,提前泡蜂蜜水,烤焦糖蛋羹,你们吃碗吧。”
考察组回过味儿来,顾拙言进厨房前瞿燕庭就准备好醒酒甜点,说明早料到他们会败北……相觑眼,三张脸全红。
庄凡心小声道:“净给丢人。”
陆文说:“领悟到找个好对象有多重要吗?”
顿火锅吃两个半小时,饭后,陆文转移到客厅看电影,瞿燕庭和庄凡心在茶几上摆花弄草。
另外三人仍留在餐桌前,顾拙言喝掉蜂蜜水清醒些,说:“下次打探好再行动,受不这种滑铁卢。”
“大意。”连奕铭道,“不过这个蛋羹怪好吃。”
苏望搓搓脸:“打起精神来,酒桌输,咱们牌桌上见分晓。”
顾拙言计划道:“据解,瞿老师吃软不吃硬,先示弱输两把,让他放松警惕,再反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同意。”连奕铭说,“设个限,输多少就停,别让瞿老师太尴尬。”
苏望想想:“万把块就行。”
刻钟后,考察组酒醒得差不多,招呼着要打麻将,在客厅搬张喝下午茶小方桌,把盒子麻将块倒出来。
瞿燕庭平时没机会玩儿,上次在葡萄藤下也没有尽兴,主动入局,说:“替陆文吧。”
顾拙言道:“那太好。”
连奕铭说:“陆文水平只适合玩泥巴。”
苏望道:“们早就想把他踹。”
洗牌声哗哗作响,瞿燕庭纵上点毛衣袖子,匀停小臂露出来,在翠绿色麻将块之间推摸。常年打字手指格外灵活,码好牌,他坐庄掷骰子。
各人钱夹摆在桌角,定大小,算翻,桌面上叮铃咣当地玩起来。
三圈过去,瞿燕庭连输,钱包瘪些。苏望、顾拙言和连奕铭陷入思索,在他们故意示弱情况下瞿燕庭都能输,说明牌技和陆文挺般配。
沙发上,陆文和庄凡心在嗑瓜子,起关注着牌桌上情况。陆文提议:“要不要打赌他们谁赢得最多?”
庄凡心道:“苏望吧,顾拙言说他最厉害。”
“押瞿老师。”陆文咔嚓咔嚓嗑两颗,“赌多少?”
庄凡心善良地劝他:“别感情用事,瞿老师目前还没赢过。”
刚说完,瞿燕庭终于胡把,他在牌桌上不爱吭声,只笑笑,曲起手指在桌角敲敲。另外三人给钱,没有当回事。
陆文说:“怎样?”
“才赢把。”庄凡心开始吃杏仁,“看下把会不会赢。”
过会儿,瞿燕庭推牌,漂亮清色。
陆文说:“靠,你嘴开过光啊?”
庄凡心瞪大眼睛:“他们下把不会又输吧,今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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