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完账,手机没电,充电器在床头。瞿燕庭回卧室前关掉所有灯,最后剩玄关上方小射灯,他走过去时有人用力地拍门。
瞿燕庭看下猫眼,将门打开。
陆文满脸通红,像是生气,也像是难为情,两味情绪掺在起发酵,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充满战斗力。
他攥着手机,质问道:“你什意思?!”
手机显示对话页面,瞿燕庭认为目然,但还是用语言解释下:“这个是,转给你钱。”
陆文问:“你看看你转给多少!”
瞿燕庭说:“520元。”
“识数!”陆文受不,“你到底想干什?”
瞿燕庭问:“怎?”
“你再装!”陆文瞪着他,“你敢说你不明白五二零是什意思?!”
瞿燕庭好整以暇:“意思是188元加332元,188元是晚餐费用,332元是输液费用,共520元。”
来重庆前取些现金,连号红钞,张零钱也没有。瞿燕庭觉得还五百不合适,还六百又有点打小费感觉,于是用支付宝转账。
陆文把他嚷嚷晕,但隐约又有点明白。
解释完,瞿燕庭轻倚门框,笑意也轻浅:“你以为是什意思?”
陆文早傻。
瞿燕庭真喜欢欺负人:“那个你?你这激动?”
陆文心肝脾肺并发紧,脸红得看不出是几号肤色,他根本玩不过瞿燕庭,姓瞿几句话就能把他耍弄通。
“好,”瞿燕庭见好就收,“回去休息吧。”
他说着伸手,推陆文把。
手指不小心勾到腰间真丝带子,滑溜溜,匆忙系住结瞬间散。丝绒睡袍细腻如云,前襟向两边大剌剌地敞开。
陆文身前凉,彻底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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