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疯癫,“姐姐,你知道吗?原来杀死爹娘凶手另有其人。”
容端雨挣扎起身:“你醉,再去煮碗。”
对方朝外走,容落云偏头望着,说道:“是霍钊杀。”只这句,容端雨顿住回头,愕然地朝他看来。
他忽然笑:“霍临风亲口承认,是霍钊杀!”
容落云断断续续地讲述,因为酒醉而口齿不清、颠三倒四。所有话都是霍临风昨日讲,他原本以为喝醉就能忘记,没想到记得那清楚。
“姐姐,不孝。”他霎时染上哭腔,“对不起爹娘。”
容端雨急道:“与你何干?”
容落云说:“许久……喜欢霍临风。”
愕然还未褪去,容端雨脸上血色倒是褪个干净,嘴唇张合,她骇得句话也说不出来。“喜欢”是何意?又是哪种“喜欢”?!
容落云垂下头,神情恍如痴儿,口中絮絮叨叨不知在说些什。他受天大刺激,当时平静无澜,几坛酒浇,几句话说,眼下便发作。
他赤足下床,走到榻边推开窗子。
他想去河边,索性纵身飞下。
容端雨尖叫声,朝暮楼外顿时乱成团。
半柱香工夫,名侍卫策马骋入军营,直奔将军帐中。
霍临风立在沙盘图前,向来是上级等属下禀报,他却急不可待,抬眸便问:“容落云回不凡宫?”
侍卫抱拳:“他……跳楼。”
“什?!”霍临风险些拔剑,“把话说清楚!”
侍卫忙道:“容落云昨夜未走,午后才露面,谁知是从朝暮楼跳下。”眼看将军要吃人,后退半步补充,“他并非寻死,倒犹如发疯般,跳下楼后向河岸跑去,整个人泡在河中自言自语。”
霍临风问:“他有没有受伤?!”
侍卫答:“因为赤足,仅双脚擦伤些。”
霍临风心疼得来回踱步,脑中尽是对方描述景象。如斯傲雪欺霜人物,醉醺醺,疯癫颠,青天白日从楼中跃下,赤着双足跑入河中,河畔浣衣,摇橹,要对他如何指指点点?
他不忍再想,吩咐道:“去不凡宫找陆准和刁玉良,让他们尽快接容落云回去。”
侍卫领命去办,出营帐与杜铮撞个正着。杜铮拎着大盒小盒进来,瞧眼主子脸色,噤声到桌旁搁下。
霍临风正烦闷:“你来作甚,滚回去。”
杜铮说:“估摸少爷未用饭,带些吃食。”他把食盒打开,食盒旁边还有只锦盒,“画裱好,顺便取来。”
霍临风心头倏紧,踱到桌边几步更是寒心酸鼻,掀开锦盒,捧起画轴,展开后是他和容落云起完成画像。这幅画是他骗来,画时就预料到此刻,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杜铮问:“少爷惦记,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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