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非要来。”
霍临风不关心前因,只在乎眼下。他将簿子交给胡锋,带容落云朝靶场方向走去,边走边说:“今日比试实为分级,这帮子兵比不凡宫弟子差远。”
容落云“嗯”声:“经你训练之后呢?”
霍临风笑答:“都是个伤兵,哪敢夸海口。”
这剑绕不过去般,能惹怜能讨债,还能活跃气氛。四下人少,唯独他们慢步草地中央,容落云瞧见靶子,蜷蜷手,因为他骑射不算太好。
霍临风问:“试试?”
他带容落云去后面马厩,牵出自己那匹良驹,深棕宝马,鬃毛挂着刷洗过水珠。“这匹马跟打不少仗。”他说,“名字叫乘风。”
容落云有些惊讶:“乘风?”
“因为它是好兄弟。”霍临风解释,“乘风破浪意思。”
容落云问:“那‘临风’是什意思?”
霍临风刹那间晃神,曾幻想无数次对方叫他名字,没成想如此始料未及。临风,临风……他靠近些许,低声求道:“落云,再叫声。”
这情态很是迫人,容落云无措地没有反应。霍临风执拗地更近步,嗓子低得发哑:“叫,再叫声名字。”
容落云动动唇:“……霍临风。”
霍将军展颜笑,得个心满意足,满足得捶乘风拳。马儿何辜,登时扬蹄嘶鸣,他再趁势把容落云揽,虚伪地说句“小心”。
等马儿恢复冷静,容落云还没忘:“为何取名‘临风’?”
霍将军沉吟片刻:“因为是塞北最玉树临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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