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又挤出人群,他说:“这辈子什赌都不会沾。”
尹千阳真诚地问:“那斗地主算吗?”
“斗地主不算吧,大不以后都不加倍。”聂维山怪委屈,“你换位思考下,从今以后不让你下五子棋,你能活吗?”
尹千阳毫不犹豫:“活个屁啊,立马就死。”
聂维山接道:“是吧,要是不能再斗地主,你立马就丧偶。”
他俩突然获得同年同月同日死方法,感觉等到两鬓斑白活腻歪后,互相拾掇拾掇然后躺到处,再分别把斗地主和五子棋卸载掉,然后就能拉着手告别世界。
臭贫着把料市大概转遭,接下来就要正经八百地进货,聂维山先要袋子南红原石,因为碎裂很多,所以俩人光挑拣就花好半天工夫。
到下处摊位,他盘算道:“糖心又涨价,先少要点儿。”
大部分卖和田玉籽料都是维族人,尹千阳高级点儿不会挑,便站在旁边听卖家之间叽里咕噜地讲话。聂维山从成堆料里面翻找,讲解道:“虽然品级高料子不多,籽料倒是从来不缺。”
尹千阳问:“那是不是价格不贵?”
“也未必。”聂维山挑够,起身准备付钱,低声说,“这些卖家总说数量变少,趁机把价钱炒高。”
料子备好,计划表上又项任务完成,接下来把之前耳记机器搬到店里就能开工,而且开工就有聂烽这个大师傅坐镇。
聂维山恢复两头跑日子,白天去丁汉白那儿继续学习,晚上抽时间准备开业事儿。尹千阳就单调多,联赛结束进入休整期,他除上学压根儿无事可干。
课上做卷子,他偷偷问小墨:“同桌,你语文比较好,能不能帮想个对子啊?”
小墨被夸两句就找不着北,问:“哪种类型对子?”
“就是贴门上那种,不要拜年。”尹千阳望望讲台,然后趴低些,“不是家里门,是店门,要比较文雅。”
小墨想想说:“店最重要是什?当然是生意红火对不对?”尹千阳点点头,觉得同桌说得有道理。小墨低下头撕张便签,然后刷刷写两行字。
鸡鸣日暮始终大促。
春秋冬夏从未涨价。
“……”尹千阳看完把便签纸揉成团扔进桌兜里,又担心又生气,“你说你这样能顺利考上大学?同桌两年都为你着急!”
小墨配合道:“那你帮问问体校女子田径队招不招人,明年也拿个金牌上体院,咱俩到时候还当同桌。”
俩人越聊越忘,建纲从讲台上下来都没注意,直到桌上砸来粉笔头才反应过来。尹千阳老实上完后半节课,铃声响蹦起来就往外窜。
他跑到理科班楼层找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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