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你说声,开店话还要加上阳儿名字,这是俩早就合计好。”
聂烽有些吃惊,时没应声。聂维山系上围裙准备做饭,又补充两句:“跟师父请几天假,明天开始去陪阳儿训练,他接下来比赛挺重要,要是能拿上牌儿就能被体院直录。”
“要是拿不上呢?”
“拿不上就得自己考。”聂维山打俩鸡蛋,边搅拌边倒进锅里,“体育生分数要求挺低,应该问题也不大。看看吧,就算最坏情况他没考上,通过教练试试能不能找找领导什,掏点儿钱进去。”
聂烽若有所思道:“这是你尹叔该考虑事儿,不是你该琢磨。”
“没什该不该,当初晚上去飙车赚那几百块钱,他跟说,将来他总能混口饭吃,有他在就饿不着。”聂维山抬眼看着快速转动排风扇,感觉思绪都被旋涡吸进去,“俩不分彼此,分也分不清楚。”
聂烽出去,厨房里只剩下聂维山和淡淡油烟,他拿着锅铲翻炒逐渐变熟虾仁,想起那晚尹千阳在楼下等他。
他隐隐觉出,真到坦白那天,尹千阳绝对会又猛又愣地挡在他前面,然后等只剩下他们俩时,再小脸儿耷拉开始委屈地絮絮叨叨。
饭好,聂维山提前用饭盒装出份,他挺想乐,何止是把尹叔事儿琢磨,简直还把仙姨活儿给干。
距离联赛越来越近,田径队已经承包体校室内训练场,每天八点按时到场开始热身,上午训练安排得满满当当,强度比集训时还要大。
尹千阳汗水淋漓,体恤衫都黏在身上,蹲下系鞋带时候小腿肚子直哆嗦,晃晃悠悠地摔坐在地板上。他抹把汗,眯眼看见个帅哥从门口进来,然后帅哥直接上看台。
他都累出幻觉,感觉人家长得跟聂维山似。
“山哥!”秦展也是身汗,此时正撩着背心晾腹肌,往看台上随便那打眼就瞧见聂维山,他蹭蹭跑过去,朝聂维山扔瓶冰水。
“谢。”聂维山拧开冰水灌口,“是不是训练挺累,看你们个个那德行。”
秦展拽着袖子擦汗:“累得都想买机票回绍兴!教练真不是东西,拿着哨哔哔哔吹上午,气儿都不让人好好喘。”
聂维山目光锁定坐在地板上发愣尹千阳,纳闷儿道:“那家伙是被练傻?张着嘴跟个小儿麻痹似。”
“你说千阳啊?”秦展回头冲尹千阳喊,“千阳!山哥来!”
尹千阳张着嘴撒癔症,魂飞天外找不着北,他大腿肌肉像在打子弹,嘭嘭直跳,小腿始终有节奏地抽搐颤抖,所以他现在只能坐着,站起来就会开始无意识蹦迪。
聂维山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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