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午，正犹豫吃肯德基还是麦当劳，突然手机响
，他立刻接通：“喂？你和聂叔什
时候到啊！
来接你们！”
“接们？都到你家大门口！”
尹千阳蹦起来：“不可能！六点就到火车站！你俩易容？！”
聂维山无语道：“爸坐火车太累，们飞回来
，赶紧回来！”电话挂断，聂维山把正要上台阶脚收回来，然后掉头往胡同口去。
他似乎看见尹千阳在这儿坐着等他，心中
软，忍不住又往外走去。到路口盯着来来往往出租车，分钟像小时那难熬。
远处又驶来辆，乘客在副驾位置上低头翻钱包，恍惚能看见腕子上黄色手串。
出租车在路口停下，尹千阳扔下钱就走，连口气都没喘就朝里面冲，刚经过超市便听见有人吹口哨，于是飞快地扭头望眼。
他顿住，望着后巷里靠墙站着聂维山，时间忘该怎反应。
聂维山又吹声，然后微微张开手臂，说：“不往心口撞下吗？”
尹千阳后退两步助跑，攒足劲儿向聂维山发射，整个人“嘭”声撞在对方胸膛上。聂维山紧紧搂住他，捏着他后颈说：“抱歉，回来晚。”
尹千阳箍着对方腰：“通过预赛，再不久就要参加正式联赛。”
“每天在教室里看你空座位八百次。”
“吃肉饼都不香，中午自己坐你那儿啃面包。”
“攒几百块钱，想偷偷去找你。”
聂维山侧过脸亲尹千阳，带着几声喟叹，他哑着嗓子说：“以后再也不会，不管天灾人祸，都不分开。”
两个人肩并肩回二云胡同，结果家里已经锁门，尹向东和白美仙都去隔壁。聂维山说：“爷爷出院，爸又回来，他们大人估计要好好聚聚。”
尹千阳拿钥匙开门，还没进去就听见有人叫他们。小胖和小眼镜跑过来，喊着：“小山哥哥！你从广州回来！”
聂维山说：“你俩大中午不吃饭，瞎跑什呢。”
小胖拿着个信封：“给阳阳哥哥送信，他上午没在家。”
“怎又有信，”尹千阳蹲下接过信，还没看就被小胖用肉胳膊搂住，“哎说，你松开，热死。”
小眼镜解释道：“他怕你又哭。”
聂维山心中动，问：“什又哭？”
“那天阳阳哥哥坐在这儿等你，后来收到封信，他拆开就哭。哭得可厉害，跟要打针似。”
尹千阳拧小眼镜脸：“就你话多！回家吃饭去！”
俩小孩儿走，尹千阳趁聂维山说话前赶紧转移话题，拿起信看：“靠，又是你寄？”这回轮到聂维山不好意思，说：“写信这玩意儿上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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