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阳问：“你想怎
随心？”
聂维山还被攥着手指，比划不
，干脆扭头贴着对方
耳朵说：“
想以后在对面开个店啊，小厅小院就够，但操作台要大，铺上厚毡布。”
“没啦？”尹千阳还没听够。
聂维山抽出
截手指，然后又顶进尹千阳手里，低声继续道：“客人少话就早点儿关门，然后咱们俩待在工作间里。”
尹千阳笑言：“你干活，玩儿五子棋！”
“玩儿什五子棋。”聂维山手指勾，挠在尹千阳手心上，“早就想，把你放倒在操作台上疼疼。”
尹千阳猛地松开手，脑子里画面特别不健康，偏偏他被聂维山揽着肩膀动不，骂道：“你他妈等着倒闭吧！让你疼两疼！”
聂维山愁不过三秒，只要守着尹千阳总能笑口常开，他从兜里掏出穿好链子观音像，说：“不逗你，给你戴上。”
“给？”尹千阳被摆弄着戴上链子，还在不停追问，“怎给戴？”
聂维山回答道：“店都关，东家都跑路，以后也没条件定做，就是不知道白爷什时候去扑那个空。”
尹千阳攥着观音：“都要珠光宝气，点儿都不像无产阶级。”
聂维山笑骂：“别废话，冲观音娘娘许个愿，看在那认真雕他份上，怎也得实现吧。”
尹千阳双手合十开始想，想十来分钟。
“保佑爷爷手术顺利。”
“保佑家人身体健康。”
“保佑你早日开店。”
聂维山说：“都保佑圈，你自己呢？”
“挺好啊，”尹千阳琢磨琢磨，“保佑五子棋每天都赢吧！”
聂维山无话可说，伸手按在尹千阳胸口上，观音夹在他掌心和对方胸口之间，“也许个。”
半天没动静，尹千阳觉得痒，说：“你许什啊，完没有？”
聂维山笑得巨王八蛋：“立起来。”
指腹在左胸上划拉，尹千阳难怪觉得痒，他反应好几秒才明白聂维山在说什，整个气得人差点儿从假山上跳下去。
真他妈流氓，明知道他血气方刚，春心荡漾，还这样搞！这下可好，连观音菩萨都知道！
后来谁也没再闹，就安生坐着望向远方。
又待会儿，有团子云飘过来，天色瞬间暗不少，他俩便起身回去。下石阶时听见假山另侧流水声，于是步子都更轻快些，仿佛心有灵犀。
且没到山穷水尽呢。
尹千阳快走两步牵住聂维山手。
起行到水穷处，那就再起坐看云起时，身旁有人，前方也总会有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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