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以后天气彻底冷,骑电动车不戴手套都受不,聂维山放学后绕到体校接尹千阳回家,路上问:“伤没落下后遗症吧?”
“说什呢,仍然草上飞。”尹千阳被风吹得直哆嗦,俩手伸到聂维山外套兜里,然后摸出手机和饭卡,“今天课间你睡觉时候,把你饭卡拿去块儿充。”
聂维山问:“充多少钱?”
尹千阳靠在对方后背上说:“忘,你管他多少钱呢,再多也超不过两百,就带四百,你两百两百。”
过会儿没声,聂维山伸手到后面拍拍,说:“别睡觉,要不该吹感冒。”
尹千阳不睁眼,哼着歌到家,在胡同口下车后和聂维山分手,想起什似说:“爸庆祝姐实习礼拜,好像说要买蛋糕,你放下东西起来庆祝吧。”
聂维山回家放车子和书包,结果进院就听见三叔训话动静,进屋看,聂颖宇站在客厅罚站,电视墙下面还有只拖鞋,看样子是挨揍。
“三叔,出什事儿?”聂维山心中惊,害怕是打架事儿被知道,开始思考要不要主动承认。
谁知三叔说:“他逃课星期!班主任问怎每天都上补习班,晚自习就算,晚上测验都要请假!”
聂维山和聂颖宇交换眼神,说:“记得三婶给他报班,是不是加课?”
“加个屁,打电话问,这周他根本就没去过!”三叔气得直拍桌子,冲聂颖宇喊道,“你们班别说逃课,连上课打盹儿都没有,你是不是青春期叛逆?告诉你,叛逆也给压抑到高考完!”
尹千阳等半天也没等到聂维山过来,急脾气按捺不住,踩着人字拖就来隔壁叫,进门被聂维山拦住,他小声问:“什情况?”
聂维山让他别说话,他点点头:“小宇挂科?刺激!”
三叔还在审,他这生气主要是因为聂颖宇始终不交代自己干吗去,万是走上歧途怎办。眼看第二轮,bao揍就要开始,尹千阳突然出声:“三叔,家庆祝姐实习,让小山和小宇过去吃蛋糕吧。”
聂颖宇低着头:“不去,回屋写作业。”
聂维山和尹千阳往隔壁胡同走,俩人都挺纳闷儿,到家后开饭,桌子中间是个三层大蛋糕。尹千结问:“小宇呢?”
尹千阳回答:“犯事儿,被三叔练呢。”
尹向东自叹不如:“小宇那上进还被练,居然对自己缺魂儿儿子无动于衷,家庭教育上得反思。”
“关什事儿啊,呲瞪干吗。”尹千阳挺委屈,边吃边好奇地问,“对,小宇到底是为什啊?”
聂维山说:“逃课,星期晚自习都没上,也没去补习班,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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