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念这个公式。”
老长
道化学公式，尹千阳翻书找元素周期表，跟头骨碌过去
半分钟，崩溃道：“这比英语还神经病吧，
不念。”
聂维山沉声说：“阳儿，选文吧。”
会不会做先不说，好歹都是汉字，化学生物堆公式和成分，跟红星二锅头似
，看多上头。尹千阳思忖片刻：“定？可是地理也看不懂。”
“你看不懂是自然地理，但还有人文地理。”
聂维山解释完愣：“操，懂还挺多。”尹千阳扭头看聂维山，也有点儿惊喜，“觉得你没准儿能提高提高呢，那咱们就选文。”
决定选文以后俩人自觉地把理科卷子撤，作业瞬间少三分之。
上午很快就被磨叽过去，中午俩人鼓捣点儿剩饭吃，吃完又开始奋战，总算在尹向东和白美仙下班之前结束战斗。
聂维山仰面瘫在沙发上，尹千阳枕着他大腿，都累得够呛，缓会儿还不动，尹千阳说：“高二就得八点放学，没法放学再去玩儿。”
聂维山把掌心覆在尹千阳光滑脑门子上：“这就是现实，回来在院里玩儿吧。”
尹千阳分析道：“其实高二是最放松年，高刚上高中还比较生涩，需要适应，而且课程相比初中难度升高，也需要调整。高三面对高考压力，更不用说，所以高二这年既已适应，又离高考还有距离，所以不用把自己逼太紧。”
聂维山听得愣愣：“好有道理，你从哪儿看？”
“姐在教育机构做兼职，她写各年级学生心理分析。”尹千阳坐起来收拾卷子，直接装书包放好，“其实开学就像爱情，躲都躲不开。”
聂维山问：“爱情找你？”
“那倒没有，爱情看成绩太烂，心说就不来添乱。”尹千阳顺手把对方也收拾妥当，还把俩书包并着摆在茶几上，然后他靠着聂维山，“还挺想学校食堂三角肉饼，再配碗菠菜汤，美得睡四节课。”
晚上聂维山吃饭才走，白美仙还做烧麦，预备他们明天早上吃，尹向东在院里给尹千阳自行车打气，这对爸妈真是操不完心。
聂维山说：“尹叔你别打，骑电动车带他吧，他脚刚好先别蹬自行车。”
“没那
娇气，他皮实得很。”尹向东捏捏轮胎，“而且你带他几天他就懒，以后老让你带，那德xing清楚。”
尹千阳洗完澡从屋里出来，整个人湿漉漉，说：“出水芙蓉。”
聂维山噗嗤笑：“来，给大家朗诵段《荷塘月色》。”
尹千阳吭哧会儿：“没背过。”白美仙在屋里听见乐得够呛，走到门口说：“别出洋相，大小伙子还出水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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