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追,两分钟后工农路边上,聂维山摘头盔擦汗,发现自己掌心茧子又厚点儿。
秦展也到,停车骂道:“你他妈为五百块钱赌命呢?!”
“都说今天不赌钱。”聂维山下车走近,薅住秦展衣领就把对方拽下车,反手又给掼在地上,“就是想揍你。”
然后聂维山就开始揍,但他比较讲江湖道义,大概揍成尹千阳那样后就停手。
“以后出门得看黄历,”秦展坐在道牙子上捂着脸,边说边流鼻血,“哥们儿,咱俩有过节吗?记得老板叫你聂什山,惹过你?”
“聂维山。”聂维山坐上摩托准备返回:“你今天在医院打是兄弟,其实也没多大事儿,反正他经常挨打,可你下手太黑,把人脸上身上弄堆伤,有点儿过分。”
秦展恍然大悟:“聂颖宇,聂维山,合着给亲兄弟报仇呢,你这厉害,你弟怎那菜啊?”
聂维山愣:“你说谁?”
“聂颖宇啊,不是你弟。”秦展拍拍裤子起来,“还说下回不打死不姓聂。”
尹千阳这完犊子东西,跟人交恶还得用化名,聂维山无语地发动摩托走,等回到东区广场还车,然后骑上电动回古玩条街。
月光挺明,尹千阳坐在后院玩手机,听见卷闸门响就起身去迎,他跟着聂维山进西屋,说:“送个链子用这长时间,都够来回好几趟。”
“送完待会儿,吃两块儿西瓜。”聂维山换衣服去院里洗脸刷牙,“三叔家电视大,还看会儿电视剧。”
尹千阳信,并洗漱完回屋,上床睡觉,眼角有伤只能平躺,刚想睡时候被踹脚。聂维山在黑暗里问:“今天打架你告诉对方名字没有?”
“说小宇名字,就是想吹自己是市中实验班,没别意思。”尹千阳忽然心虚。
聂维山说:“没事儿,只要别留名字就行。”
“别担心,你那怂不会连累你。”尹千阳拍拍肚子,拍完还去摸聂维山手,“你这双手是要雕石琢玉,打架事儿交给就行。”
聂维山对着墙乐:“阳儿,那块儿柿子黄给你做个回纹珠手串怎样,个月不惹事儿就雕颗,坚持住话高中毕业正好雕完,你能坚持住?”
尹千阳保证道:“坚持不住不姓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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