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昏迷?”
梁承备着毛巾给他擦脸,说:“你只是累,睡大觉。”
乔苑林心里有数,问:“办住院,需要住几天?”
乔文渊道:“要不转三院去,那儿人你都熟,照看你也方便。”
全都不正面回答问题,乔苑林望向贺婕,说:“是不是体检结果不太好,阿姨,你告诉吧。”
贺婕不会糊弄人,握住他手指回答:“比想象中严重点,但是咱们好好治疗、手术,没关系。”
乔苑林不在询问,对着空气发呆。
上次接到通知赶来医院,乔文渊在巡视病房,保持镇定巡完,背后冷汗浸湿两片肩胛。这次他在大会上做总结发言,下台看到消息,扯领带路狂奔。
梁承告知他病情变化、症状表现,他机械地点头,无法思考,在终身奉献事业上体会到股茫然,大约这就是所谓“能医难自医”。
不,乔苑林比他自己生命更重。
乔文渊打起精神,说:“梁承全都告诉们,过去那些事,还有你去见你妈。”
乔苑林问:“她知道住院?”
“打给她。”乔文渊说,“不论她知不知道,也不管你是不是要以此考验她,现在开始你好好接受治疗,给老老实实待着。”
梁承冷静道:“乔叔,别责怪他。”
这种时候乔文渊哪里舍得,可他着急,他解林成碧狠心,没想到乔苑林遗传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他踱出病房到走廊上,贺婕跟出去劝慰。
梁承在床边坐下,垫高枕头喂乔苑林喝水,他心情并不好多少,干脆保持缄默。
乔苑林心知肚明,哄他:“不转三院。”
梁承眼都不抬,寻常语气说着不容违背决定:“不会让你去别处。”
乔苑林点都不害怕,他偏头对着窗,问:“你说她会来吗?”
“别在计较她。”梁承忍无可忍,“明早开病情讨论会,你不配合,就强制给你治疗。”
乔苑林莫名想笑:“你凶什。”
梁承不让乔文渊责备句,自己来骂:“凶你这个混账。”
乔苑林抿起嘴巴,目光落在挂在衣架帆布包上。他真想知道林成碧选择,他身为人子,想给母亲个赎罪机会,也算是给自己所有情感画个句号。
而考验结果如愿与否,他都是要把真相大白于天下。
乔苑林指着包,说:“如果她没来……”
梁承帮他去拿:“你要什?”
乔苑林道:“里面有支录音笔。”
作者有话要说:这孩子打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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