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难以置信地问:“你是小梁?”
梁承说:“是。”
离开平海前不曾明说协定,两个人都没有忘。梁承踏出那幢小楼时答应过王芮之,会让乔苑林死心。
“你回来。”王芮之缓慢地问,“现在和苑林又遇见?”
梁承回答:“是。”
王芮之道:“你们……”
“食言。”梁承撂下接这通电话目,“这些年惦念不忘人,其实是。”
从办公室出来,走廊上人多些,梁承匆匆点头回应别人抛来问候,眼睛四处搜寻乔苑林身影。
在电梯间大花瓶旁边,乔苑林眉目微冷,比浅色绢花更清淡。
梁承找到他,走过去说:“你忘手机。”
乔苑林:“噢。”
梁承递上,要坦白擅自接通电话,说:“刚才——”
乔苑林打断道:“刚才看你纸条。”
梁承疑惑:“什纸条?”
乔苑林噘着点唇珠,像警察对歹徒出示证件般,刷拉亮出张纸,高高举起恨不得贴上梁承脑门。
纸上是令万组长喷口茶水,引人围观过八百轮,不知道是哪位有受虐倾向朋友所写——
梁医生,你能不能做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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