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小琼喝
口啤酒，说：“想盘。”
“虽然大排档
条件差点，但吹着小夜风还挺爽。”老四不舍道，“而且咱价格实惠啊，这儿租金那
高，能行？”
梁承说：“开在这儿就不叫大排档。”
“没错。”应小琼说，“大排档照样干下去，这儿要走高级路子，弄个海鲜汇！”
老四来兴趣：“那进货可要把好关，没
可不行。”
“就你牛逼。”应小琼白他
眼，“你先把刚接那笔债讨回来，够你再买路易威登。”
老四说：“就自己，没劲，梁承咱俩合伙呗。”
乔苑林自觉融不进梁承“朋友圈”，沉默隐形，此时从碗里抬起头，唇上描着油光，却不敌眼珠子明亮，他突兀又铿锵地插嘴说：“梁承不去。”
老四：“为啥？”
乔苑林：“没有为啥。”
老四：“为啥没有为啥？”
“你好烦。”乔苑林用箸尖指着锅，“调料用香菜，为啥涮锅里？夹都夹不起来，当然销魂。”
老四叫他问傻，结巴道：“有、有味儿呗，们哥几个聊天，你这小屁孩子少掺和。”
乔苑林小声道：“反正他不去。”
“你是他代言人啊？”老四乐，又问遍，“梁承，你干不干？”
餐具干干净净，梁承只喝半杯茶，眼锋扫到旁边，乔苑林坚定在慢慢消失，那模样，和大喊“为什就不行”时逐渐重合。
梁承回答：“没空。”
乔苑林无法言说地踏实下来，他多担心梁承会将助教事就此作废，所幸没有。那是不是等同于，在他和朋友之间，梁承选择他？
他们算不算是路人？
整顿火锅只有乔苑林肉足饭饱，吃完出来，他站在道牙子上。金杯面包率先发动，老四没喝酒负责开车。
车窗落下来，应小琼在副驾里勾勾手指，说：“小乔同学，来下。”
乔苑林走过去，被应小琼搂住脖子说几句话，酒气呼在耳畔，久久不散，他压着气息目送汽车开走。
梁承推着摩托过来，打声响指。
乔苑林回神，踩过树下细碎光斑，停在另侧，将车钥匙拨动出声。
他拿出平安结，说：“你绑个死扣吧，再也不解。”
作者有话要说：老四：元旦快乐，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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