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应小琼透露，有个民营公司
老板委托他追
笔坏账，报酬万八千。他嫌钱少，说：“
就不出马
，你干
？”
这个价位小活儿不用动手，堵住人就行，梁承说：“接。”
应小琼道：“那把信息发给你，就这两天动手。”
梁承：“别说像违法犯罪。”
“操，你装什纯。”应小琼骂完改口，“这两天帮甲方做下任务。”
梁承跨上摩托车，把浅蓝色平安结绑到车钥匙上，发动引擎离开。
晚屏附近有家大型超市，梁承要重新买些日用品，停好摩托，辆出租车在路边减速，乔苑林开门下来。
梁承没想到步行十五分钟路程还要打车，忍不住想，乔苑林昨天跑完步能活下来也算是个医学奇迹。
乔苑林喊声“哥”，热情地说：“就猜你去骑摩托。”
梁承问：“你拎什东西？”
乔苑林拎着只绛紫色团花锦缎购物袋，富贵逼人，是王芮之用废布料缝。他往后藏藏，说：“环保。”
两个人起逛超市，梁承买东西很快，每样考虑时间不超过三秒。乔苑林除买给自己零食，还要帮王芮之买菜。
回程，乔苑林在摩托车后座抓着梁承腰，中间夹着购物袋，大根芹菜晃来晃去，三番五次扫过梁承颈侧。
“乔苑林。”梁承忽然道。
乔苑林倾身，下巴隐约抵住梁承肩，说：“怎？”
梁承说：“芹菜再碰下，你就打车回去。”
乔苑林狠心把芹菜撅断，手有些湿，垂下没抓梁承衣服，到巷口拐弯，他身子偏斜才下意识地伸出手。
恰好梁承反手护在他身侧，将他握住。
摩托车在旗袍店门口熄火，后巷走出来三个人，年纪大是居委会主任，另外两个很知性，有股教育工作者气质。
“先前是个混世小魔王，谁家都烦，简直头疼死，现在乖多，你们放心吧……”
三个人聊着天走远，没多久，小乐飞奔出后巷，看见梁承和乔苑林，激动地跑到他们面前。
这状态不像父母吵架，乔苑林问：“出什事？”
小乐兴奋道：“明天要去上学！”
梁承没有聊天兴趣，拎起购物袋上台阶，进门时不咸不淡地丢下句：“知道。”
乔苑林头雾水：“你平时不上学？”
“学校不让上。”小乐回答，“今天老师和街道主任来家，说可以去学校。”
乔苑林联想刚才经过三个人，难以相信地说：“混世小魔王……不会是你吧？”
小乐忙说：“现在听话！”
乔苑林问：“……你经历过什？”
小乐大名裘乐，受父母潜移默化影响，从小满口脏话，叛逆好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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