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保证下次还有好运气。万出事,你后悔都没机会。”
梁承问:“说完?”
“你才二十岁,日子还长。”程立业说,“好好想清楚,有任何需要可以来找。”
梁承听到笑话般,眉头轻纵笑起来,说:“最需要你时候你干什?”
程立业哽住,除烟雾半个字也发不出来。他拿起梁承没喝完可乐灌进喉咙里,气体翻涌顶得他涨红脸。
椅子腿在路面划出尖锐声,梁承站起身,经过程立业身旁时俯视着对方起伏胸口,他低声说:“知道日子还长,该怎过心里有数。”
程立业道:“你妈直在找你。”
“她不是妈。”梁承顿两秒,“你可以告诉她在这儿,大不今晚就搬。”
梁承说完走,程立业沮丧地伏在桌上抽烟,连抽三四支。
玻璃窗内,乔苑林悻然转回身,他听不到对话,仅目睹梁承前所未有冷漠状态,不安感比躲在仓库外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
吃完饭从餐馆出来,姚拂打车回家。乔苑林在人行道上目送出租车驶远,视线稍错,落在梁承坐过桌子上。
堆烧黑烟蒂,程立业搞得周身烟雾缭绕,边咳嗽边起身走。
乔苑林思索几秒钟,抬腿跟上去,老少相隔五六米远,程立业双手背在身后,略微驼背,完全副中老年人散步姿态。
走到路口,程立业拐弯。
乔苑林慢慢停下,好奇和冲动之后,他觉得这种行为只是徒劳。对方是谁、要去哪,都不是几步路能弄清楚。
他想回家,突然,有人从后拍他肩。
乔苑林转身吓跳,这老头什时候到他背后去?!
程立业和蔼地笑着,说:“这位同学,跟挺长段,你有事吗?”
乔苑林滚动喉结,把慌张随唾液并咽下去,从裤兜里掏出结账时找零钱。他镇定地说:“大爷,你掉十块。”
程立业说:“还有两年退休,不至于当你大爷吧?”
“那,叔叔?”乔苑林改口问,“这十块是你掉吗?”
程立业道:“不是。”
乔苑林逼真地疑惑下,说:“那弄错,抱歉啊。”
他攥着纸币冲程立业笑笑,在露馅儿之前赶紧闪人,刚掉头迈出步,程立业叫住他。他问:“还有事吗,叔?”
“你找不到失主话可以交给。”程立业半玩笑半正经地说,““那首著名儿歌听过吧,在马路边捡到分钱,把他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乔苑林心里咯噔下:“你是……警察?!”
走回旗袍店,乔苑林心中聚着团火,怦怦往胸膛上撞,见到梁承恐怕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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