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算
。”梁承说，“还想问问‘哎’要不要用桌子。”
乔苑林怔
下，立刻拎上书包过去，耽误秒钟都怕梁承反悔。
桌面上干干净净，那份资料已经收起来。
乔苑林坐下来，打开书包拿数学卷子，捏住又松开，换成般放在最后才写
生物。
梁承坐在床上玩手机，十分钟过去，房内点写字声音都没有，他便受累抬下眼。
乔苑林凝望着道大题，不知道在思考还是走神。
梁承在空中打个响指。
乔苑林扭头问：“啥事？”
梁承说：“你这个效率，桌子是不是要用天？”
乔苑林支吾道：“
读题……比较仔细。”
用软件逐字翻译成中文也该读完，梁承说：“不会就跳过。”
“嗯。”乔苑林道，“就是步步跳到这儿。”
梁承开始后悔请来这尊佛。
乔苑林别开脸，指腹来回碾着卷翘起块页脚，说：“最烦癌症学这部分，题都很难做。”
梁承望向卷子，说：“你写是生态学。”
乔苑林道：“啊，看错。”
梁承放下手机，双手向后撑在床上，嘲弄地说：“小朋友，你们学校课程等级分初级和高级，后者包含前者内容。但无论你念哪个，生物都没有癌症学这部分。”
乔苑林正中下怀，问：“你怎
知道？”
梁承回答：“在德心当过保安。”
乔苑林感觉拳打在棉花上，而且是黑心棉。他有点泄气，翻卷子时碰到鼠标，电脑显示器下子亮。
他震惊于这玩意儿还没报废，问：“能用？”
梁承：“凑合。”
“能试试？”
本来就是对方东西，梁承说：“随便。”
乔苑林打开浏览器，对照卷子上题目搜索相关资料，页页往后翻，装模作样地折腾会儿。
他说：“查不到啊，你过来。”
梁承问：“你查什？”
乔苑林说：“就那些论文啊，资料啊。”
桌面投下片影子，梁承到他背后，俯下来，只手环过他握住鼠标，然后拉下历史浏览记录。
施普林格、爱斯维尔……乔苑林掠过串网址，头向后仰至极限，以死亡角度直直地看着梁承。
梁承垂眸和他对视，说：“从坐这儿就试探，你想知道什？”
乔苑林问：“你到底什来头？”
梁承回答：“从城西来。”
乔苑林皱起眉：“你这人嘴里有没有句实话啊。”
后脑暖，梁承手掌摸上他头发，可落下来声音是冷：“没有，所以少打听。”
乔苑林动不动，感觉被这只手恐吓。
结果梁承松开他，说：“用完关机。”
梁承拿上车钥匙走，门“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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