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辛苦数月雷律师。
项明章到得不算早,拎着小盒奶油蛋糕下车。
他永远是座上宾,和上个夏天初次来楚家样,站在甬道上等着人迎接。
沈若臻站在门廊台阶上,穿着件白色棉布衬衫,矜贵沉淀,书卷气颇浓,旁立柱枝蔓缠绕,垂下截绿藤拂在他肩头,分外清爽。
楚太太就在花园里,热情地说:“明章来啦。”
项明章叫着“伯母”,视线已然向沈若臻飘去,把人从头到脚看几番来回,才道:“半路取蛋糕耽误,不好意思。”
楚太太满脸喜气:“不迟呀,就是蛋糕有点袖珍,看只够个人吃。”
“不是吝啬。”项明章说,“讨好人要专,否则人家瞧不上。”
沈若臻默默走来,听见项明章胡言乱语,便信口诌道:“宾客需要登记。”
项明章说:“那你帮签吧,用不用随礼啊?”
楚太太识趣地走开,花园太热闹,沈若臻带项明章走进别墅,下子安静些。
项明章问:“不用在廊下迎宾?”
沈若臻回道:“在恭候你而已。”
餐桌和茶几上到处都是甜品点心,项明章拎着自己买那份,说:“渴,有喝?”
果汁茶水应俱全,楚太太还请名专业调酒师,沈若臻道:“你想喝什?”
项明章装作无意:“伏特加。”
沈若臻抬头撞上项明章戏谑目光,他们在清静客厅偏隅,窗帘被吹拂起来,阳光抖落在彼此之间。
项明章眼中笑意退去,成认真,像要补足将近个月没见面空白,不移开分毫,沈若臻被看得脸烫,赶忙去拿两杯香槟。
旁人来问候,两个人道点头回应,饮罢香槟,解渴,谁都不想应酬,沈若臻带项明章登上二楼躲懒。
卧房里,露台门没关,那架施坦威蒙层光泽。
项明章放下蛋糕,走到琴凳前坐下来,他掀开琴盖,动手弹串音符。
沈若臻觉得悦耳,并坐在旁边,他基本没碰过钢琴,说:“学首曲子难不难?”
“不难。”项明章托起沈若臻只手,放上琴键测量,“手指修长,跨度够宽。”
沈若臻道:“是有天赋意思?”
项明章顺着他:“对,能弹柴可夫斯基。”
沈若臻说:“别糊弄人。”
项明章揽住沈若臻腰,搂他挨近点,挪再挪,掐实腰身抱到腿上。
成年男人骨架不会有多小,沈若臻卡在项明章和钢琴之间,犹如困兽无处可躲,他道:“还是不学。”
项明章不勉强,却也不放开,从后圈着沈若臻,说:“你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
沈若臻道:“也不在柴可夫斯基。”
项明章低笑,嗅闻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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