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想起车上简短通话,说:“年都不住几回,还换新床垫吗?”
项明章道:“因为换张新床。”
沈若臻更不理解:“为什,旧坏?”
项明章牵沈若臻走进房间,穿过小客厅到卧室,双人床上换新床垫,床品是米白色,看着温馨又干净。
沈若臻愣在床尾,这张新床没什特别,唯独床头很高,皮革软包,中间居然嵌着面镜子。
从定制到运输花费很久,项明章也是第次见,评价道:“还可以,跟设计图基本致。”
沈若臻尚未回神:“为什床头会有块镜子?”
“说过你背很漂亮。”项明章回答,“可你不喜欢从后面,那换张床,从镜子里就可以看到。”
沈若臻简直不敢相信,甚至退开步:“这太不像话。”
项明章说:“国外很流行这样。”
沈若臻道:“旧社会不流行……”
“别张口闭口旧社会。”项明章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把沈若臻拽到床边,还不准人挣扎,“不要乱动,不稳重。”
沈若臻来不及反驳,双脚轻被项明章抱起来,跌落在床,弹动间头昏脑涨。
他扭脸看见镜子里交叠身躯,急忙撇开目光,衣衫完整已经羞耻不堪,要是……恐怕会晕厥过去。
晶亮眼珠来回转动,沈若臻难得副惊慌神态,根本不知道该看哪。
项明章伪善地给建议:“清商,要不闭上眼睛?”
沈若臻不是砧板上鱼肉、笼子里鸟,却是爬不出这方枕榻傻瓜。
他认命闭眼,项明章等不及地低下头。
而余光从镜中看尽,原来亲吻是如此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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