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琛看眼手表,时间还早,想起项明章问过他今天是否有空。他拿手机打给项明章,响许久,快自动挂断时终于接通。
手机里传出项明章剧烈喘息,下接着下扑进耳朵,还有嘈杂人声,楚识琛愣道:“你在做什?”
项明章言简意赅:“俱乐部,打拳。”
楚识琛听着粗喘声,莫名口干,他饮下杯底冷茶,说:“见完客户。”
“那你要不要来找?”项明章故作失意,“刚才被人打。”
楚识琛不信,但茶水喝多,口中清苦,他想是俱乐部巧克力,答应道:“好,你等。”
司机送楚识琛到俱乐部,周末人稍多点,搏击馆在六楼,共三个训练厅。
挥汗如雨地方,装修是纯白色调,红线点缀,看上去干干净净,沙袋水袋固定靶,大小擂台,还有放松肌肉按摩室和冷饮吧。
楚识琛走进最大个训练厅,寂静空旷,完全不似通话时喧嚣。
项明章正在休息,上身赤裸,肌群在剧烈运动后充血,愈发分明,双手被拳套闷得泛红,凸起青筋从手背延伸至小臂。
楚识琛没见过项明章这副状态,感到股纯粹、力量上吸引。
走近,他看清项明章腰腹间淤痕,立刻摸上去:“以为你开玩笑,真被人打?”
今天有会员搏击赛,项明章接电话时候刚下擂台,说:“互殴。”
怪不得听着那乱,楚识琛关心道:“要紧吗?”
项明章气息稳定,说:“没事,很正常。”
楚识琛环顾四周:“现在怎没人?”
项明章道:“为你清场。”
楚识琛没反应过来,项明章已经递上副拳套,看来真打算让他练防身术。
楚识琛本来不想练,此刻身临其境,又被项明章散发荷尔蒙迷惑,激出丝蠢蠢欲动兴趣。
他无奈地笑下,脱掉西装领带、皮鞋袜子,将衬衫领口和袖口都解开,项明章帮他戴拳套,身体带着运动后热气靠近。
楚识琛问:“跟你打吗?你受伤。”
项明章道:“你意思是招架不住?”
楚识琛能屈能伸:“是招架不住,那你下得手吗?”
项明章说:“商场无父子,擂台无夫妻。”
“不要胡说八道。”楚识琛抬手肘,蹭掉项明章腮边汗,趁机端详这张面孔,“会打脸吗?打花怎上班?”
项明章嗤笑:“话这多,你害怕?”
墙边屏幕在播放比赛,楚识琛戴好拳套,模仿选手动作互相碰:“怕天赋异禀,吓着你。”
四方擂台,白地红绳,正上方吊灯亮得刺眼,楚识琛感官中尽是新奇,垂着双手不懂要摆出防御姿势。
项明章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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