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线条成阴影,他娴熟地拆包装,边眼睛带钩地凝视着窗边。
楚识琛产生错觉,好像项明章是位与他有私长官,对他发出暧昧指令,并且叫着他隐秘小字。
“清商,趴到床上去。”
高空之外楼宇恢弘,无尽璀璨,那张巨大屏幕缩小成块光斑,粉红色,孜孜不倦地闪烁两个钟头。
项明章最后才温柔些,起身披上睡袍,去倒杯水端来,楚识琛躺着灌下半杯,白水沿着腮边流淌,把枕头弄得和床单样潮湿。
解渴,楚识琛捂着胀酸腹部,觉出饥饿,工作天他们都没吃晚饭。
项明章去翻找手机,让公寓餐厅弄点吃。楚识琛裹上睡袍下床,里面没穿,将腰带绑得很紧。
他慢吞吞地走到客厅,刚注意到茶几上铺散着堆文件,项明章常用平板电脑夹杂其中,贴着四五张便签纸。
新秘书突然走马上任,业务生疏是难免,况且项明章习惯楚识琛“辅助大于听命”模式,感觉下子什都要亲力亲为。
正赶上老项樾事情多,两边安排起冲突,就乱,项明章干脆自己上手,所以这周让大事和琐事搞得又忙又累。
项明章打电话订完餐,发现卧室没人,找到客厅见楚识琛坐在沙发上,深蓝色浴袍微微敞开,露着修长干净小腿和半块磨红膝头。
他发丝凌乱,极小幅度地调整下坐姿,身体状态明显没有完全平复,只有面容冷静,不带温度地觑着满桌纸张。
楚识琛将文件分类整理,打开平板电脑日程计划,删去办完,把下周待办事项重新安排统筹。
项明章拿条毛毯,走过去给楚识琛盖住双腿,手指插进楚识琛头发向后轻拢,问:“冷不冷?”
楚识琛摇头,等项明章挨着他坐下,他往对方臂弯里挤挤。
那些文件都是老项樾,年后短短周业务量已经相当可观,楚识琛感觉到,之前项明章工作重心放在项樾通信上,新年貌似更偏向本家。
以项明章级别,凡事都要经过深思熟虑,楚识琛问:“老项樾那边很忙吗?”
项明章道:“爷爷过年发作,弄得大伙比较紧张。”
得过病老人,点风吹草动都可能致命,项行昭以前大权在握,盼他康复大有人在,希望他就此退位也不在少数。
初那天,引发项家动荡是未曾露过面项珑,楚识琛心里有个疑问:“你当时说有你父亲下落,是真还是在唬他们?”
项明章道:“有下落是真。”
楚识琛说:“所以你直知道你父亲在哪。”
项明章云淡风轻:“知道啊,他每个月花多少美刀,搬几次家,跟什人来往都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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