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衡容易拉高烂账率。”
项明章听他侃侃而谈，分不清自己
目光是欣赏多
点，还是试探多点：“说到历信，见赵组长那次，
印象里你好像提过……那幢楼以前也是间银行？”
楚识琛敲击键盘动作骤停，抬起眼回答：“对，说过。”
项明章自然地问：“真假，你怎
知道？”
楚识琛亦面无波澜：“为
接近赵组长在网上查，至于是真还是杜撰，就不清楚。”
项明章点到即止，看眼手表：“这晚，下班吧，送你回家。”
法拉利缓缓驶出园区大门，滑入大街后逐渐提速，楚识琛电脑看久，闭目枕着座椅休息。
路罕见沉默，只有钢琴曲回荡在车厢，抵达江岸以南，项明章把楚识琛送到家门口。
停稳熄火，楚识琛揉揉眼睛：“到？”
项明章单调地“嗯”声。
楚识琛感觉项明章不对劲，疏离，有心事，明明在昨天婚礼上，拉着他又亲又抱刚做亲密勾当。
他不禁警惕，怀疑自己主导项目过界。
楚识琛解开安全带，说：“等成功约到胡秀山，谈好条件，就退出项目组。”
项明章耳聪目明，立刻打消楚识琛顾虑，说：“你尽管去办，不要担心别，大家寄希望于你计划，也是。”
排除公事原因，楚识琛有点蒙，难道是关于感情？
可他缺乏经验，也放不下自尊去询问，纠结片刻，算。
楚识琛准备下车，说：“那你路上小心。”
项明章梦醒般，伸手抓住他手臂，问：“怎？”
楚识琛道：“应该问你。”
“这两天事情多，分心。”项明章不喜欢羊毛大衣手感，滑下去包裹住楚识琛细腻手背，“别生气。”
平常霸道惯，温柔下就会让人心软，楚识琛说：“没有。”
项明章道：“那就好，代问候伯母，晚上早点休息。”
松开手，项明章目送楚识琛下车，等人进去大门关上，他拿出手机打开邮箱。
欧丽大街历史悠久，那幢四角洋楼土地产权从私有到国有，几经变迁，七年前市里重新规划整条街，允许商用经营，成如今琴行和咖啡馆。
项明章人脉广大，白天辗转联系到位研究本地近现代历史老教授，希望能拿到些相关资料。
邮件附属文件很长，有几十页，包含那块旧址近两百年变更和介绍。
中国第家银行创办于1897年，项明章记得楚识琛说过，那间银行成立时间比历信更早。
确定前后时间范围，项明章滑动屏幕，他发觉心脏跳得很快，如同在窥探某个不为人知秘密。
终于，他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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