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项明章貌似不经意地问:“给订什房间?”
这两天房间紧俏,订时候选择不多,楚识琛说:“行政套房。”
项明章又问:“你和孟焘呢?”
楚识琛说:“们在普通贵宾房。”
项明章:“你们?”
楚识琛脸颊半侧:“反正差旅费充足,们当然是人间,项先生以为呢?”
项明章说:“充足就好,超过预算从你们薪水里扣。”
“原来你担心是价钱。”楚识琛拿起手机,“双人标间便宜,可以改订。”
项明章反口:“不许改,孟总监晕车需要好好休息,你打呼噜影响人家睡觉怎办?”
楚识琛垂手勾住隔离队伍丝绒绳子,那天诓他弄湿文件,现在又造谣他打呼噜,他用仅两个人听见音量,说:“打呼不要紧,主要是性取向为男,跟另个男人共处室,很可能会忍不住。”
项明章皱起眉毛:“孟焘已婚,是直,你在想什?”
楚识琛大喘气,把话说完:“在想——人家很可能会忍不住介意跟共处室。”
项明章被摆道,拐弯抹角倒不如直接击,承认道:“他介不介意不清楚,很介意,这样就放心。”
他如此直白,楚识琛反而哑火,不聊:“你能不能离远点,别人以为你插队。”
三个人房间在同层,办完入住手续上楼,楚识琛先给家里打电话报声平安。
北京气温略低,洗完澡,楚识琛抱着电脑转圈,干脆上床钻在被窝里查阅资料,天花板上灯光直射屏幕,看得久眼角酸痛。
将近凌晨时,手机收到条微信,项明章料到他没睡,发来:明早七点半出发,早点休息。
楚识琛回复:好,晚安。
第二天黎明时分,走廊上脚步声陆陆续续没有停过。
楚识琛收拾妥当去对面房间找项明章,孟焘休息晚恢复精神,他们简单吃个早餐,出发前往会议中心。
礼堂接待大厅里,来来往往聚满参加会议公司代表,除业内有名大公司和集成商,还有许多专门研发单组件厂商。
好比生产台汽车,核心驱动是由甲公司负责,轮胎由专门制造轮胎乙公司负责,个复杂系统也需要这样分工来降低成本。
签到,楚识琛与项明章并肩朝前走,说:“假如整个系统由项樾负责,其中个硬件要单独找家厂商来做,这个厂商需要甲方决定吗?”
“不定。”项明章解释,“般大公司都有友好合作厂商,只要这家厂商资质、报价都符合招标规范,甲方不会耗费时间去干预。”
他们正说着话,迎面走过来个男人,说:“项先生,幸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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