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走,楚识琛跟上去,到电梯间外,四下无人只有光滑梯门映着他们两个。
这上午,两个人除工作全无交流,互相不闻不看,就差把“公事公办,私下不熟”刻在脑门子上。
楚识琛秉承“毫无瓜葛”原则,说:“衣服应该有收据,会把钱转给你。”
项明章不屑道:“不用,不过是要扔东西。”
楚识琛说:“是扔是留无所谓,刚才答应收下来,只是不想让无关人难做,没有别意思。”
“彼此彼此。”项明章说,“那天让人送衣服是怕你衣不蔽体闹笑话,也没有别意思,顶多算人道主义关怀。”
楚识琛想起那天早晨,他赤身裸体,而项明章却衣冠楚楚,仿佛夜孟浪只有他个人。
明明最先主动不是他,他内心不悦:“钱是定要给你,与人留情,总不该白白纠缠然后亏待对方。”
项明章冷下脸来:“你是拿和以前小情儿相提并论?”
楚识琛忍着不体面,说:“差点意思,毕竟连露水夫妻都算不上。”
项明章阴阳怪气:“怎,遗憾吗?”
楚识琛说:“是庆幸。”
“好啊。”项明章气笑,“钱你尽管转给,这个月会私下给你发笔奖金,你不亏待,也要有所表示,就当奖励你那晚表现。”
楚识琛有点绷不住:“不要。”
“为什?”项明章故意学舌,“那晚虽然差点意思,不够让尽兴,但也不能白白辛苦你。”
楚识琛羞耻心霎达到极限,再说不出更轻薄话来,电梯到,他先步进去,面上含着愠恼:“请你坐另部。”
项明章抬手按住梯门:“楚秘书,别太有恃无恐。”
楚识琛反问:“恃什?”
项明章心说,恃宠生娇,他朝电梯右上角抬眸:“监控拍着,你不怕被人看到?”
楚识琛用力按下关门键,说:“反正不是这里会员,没人认识。”
项明章手背绷着青筋,不动如山,声音却陡然低下来:“那晚把你抱在怀里上顶层,你说公司监控室人认不认得你?”
楚识琛遽然惊。
项明章趁机迈进去,梯门在背后缓缓闭合,这场争论赢,楚识琛终于肯拿正眼瞧他,不,瞪他。
然后,他风轻云淡地改口:“骗你。”
楚识琛败下阵来,喉结滚咽句“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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