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投入,等话题谈到新旧时代业务,他和楚识琛交谈起来。
项明章喝口咖啡,随之咽下还有丝好奇。楚识琛绝不止做功课那简单,掌握东西条缕分明,仿佛有充足行业经验。
赵组长亦有疑问:“你怎会解得这样透彻,在银行工作过吗?”
“点拙见而已。”楚识琛顿,“这个项目公司非常重视,尽心是应该,否则项先生今天就不会出现。”
不知哪来默契,用不着楚识琛眼神暗示,句话就够,项明章然地搁下杯子,就业务方面谈及需求,展开技术实现问题。
他列举几个例子,针对性强,易理解,言简意赅地展现项樾优势。
虽然时间有限,但已大大超出预期,项明章适当留白,跟赵组长约个正式面谈机会。
临走,赵组长送他们下楼,问:“对,上次交流怎没见楚先生?”
楚识琛自由发挥道:“当时在忙别项目。”
赵组长不疑有他,约定下次见面多聊会儿。
琵琶墙上空着个位置,试弹那把没有挂回去,楚识琛自认目不纯,主动坦白说:“琵琶很喜欢,只是二十万贵些,不然定会带走,见谅。”
赵组长佩服他风度:“以琴会友,交易其次。”
离开琴行,雨下得大,项明章没带伞,个子又高些,从楚识琛手中接过伞柄撑着,起走到街边。
楚识琛回首望向楼身,大门缓慢关闭,他从主人变成过客。
项明章早已捕捉到楚识琛不对劲,似乎郁结难释,他放低伞沿遮挡住楚识琛视线,问:“去哪?”
冷雨飘在单薄衬衫上,楚识琛打个寒噤:“想去喝杯。”
借酒消愁,项明章没问,说:“带你去个地方。”
悠久街区隐藏着许多买醉地方,项明章带楚识琛去家清吧,叫“雲窖”,他是熟客,不需要预约。
固定卡座有条极度柔软长沙发,楚识琛坐上去身体微微下陷,不禁放松脊背。
没多久,服务生端来七八瓶酒水和些调酒佐料。项明章净手坐在对面,开瓶龙舌兰,加利口酒和柠檬汁摇晃均匀,倒进杯子递给楚识琛。
“开开胃。”他说。
楚识琛端起饮而尽,舌尖舔舐嘴唇:“有点酸。”
项明章又开瓶威士忌,混合蜂蜜香甜酒,说:“这杯度数高,慢点喝。”
楚识琛两口喝完,在项明章无语注视下问:“还有吗?”
第三杯过后楚识琛终于慢下来,项明章腾出手给自己调杯,两个人对饮,时不时目光交错。
经过今天这出,主动权已经在楚识琛手上。
项明章承认自己低估,楚识琛不会任由摆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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